赵冠侯内心,对于这位曾蕴倒是多了几分好感,感觉此人算是有干材,有本领的。两人闲谈一阵,比及了那处别院,发明关外的修建与关内分歧,院落都很大,这处财主别院足以住下他和这个快枪哨。至于马队哨,则回归建制,到校场居住,那些抓来的俘虏,则交给曾蕴,由其措置。
王五也道:“夏贤弟,赵大人是武将出身,与我近似,你跟他不消客气,有甚么尽管说,现在事情告急,也不是客气的时候。”
为这些匪贼武装所扰的大户、乡绅,都感遭到了前军的好处。他们剿匪不吃大户,也不分摊征收,采办物质一概给付现金,大兵全都端方着,家里的女眷不消往脸上涂锅灰也能保住请。这让乡绅们大为受惠,支应军需,乃至指路都很主动。
“不是过瘾,是约会啊。你不是想要个约会么?我们到了新民府,当然能够下馆子听大戏,然后去买买东西。不过这些对你而言,都太平常了,或者说,不能算是你独占的享用。纵马杀贼,追亡逐北,这是属于马队的浪漫,也是属于你的浪漫,以是我的太太,你对这个约会,还对劲么?”
赵冠侯笑道:“夏朋友,您太客气了。我连学都没进过,不比夏朋友满腹经纶,在您面前,我才该称一声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