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里,几个女匪看着凤喜惨白的脸,都感觉没甚么意义,陪她说话,她也不回应,最后把几个女匪气的拂袖而去。凤喜身上的兵器已经都被收走,确保不会出不测。但是她此时,却将喝交杯酒用的酒杯在炕上猛的一磕,瓷杯粉碎,一块锋利的瓷片,被她紧紧捏在手里。
“打游击,如何个打法,我听不懂,你准是骗我,变个花腔还是去当强盗。”
凤喜看着他,声音温和了一些“你说真的,要去当好人?”
“那狗官的野种,没需求在乎,弄掉了是最好。你,你便不幸不幸我……”铁虎如同被点着的干柴,更加难以按捺本身的打动,但是就在他的手伸向凤喜腰带时,却见到了她那冷酷,如同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字的眼神。
在几个匪贼起哄的笑声中,铁虎内里镇静的走出去,二话不说将几个跟来的匪贼赶出去,回击关上了窝棚门。
他对这类环境并不陌生,匪贼之间火并是常有的事,只是敢来火并忠义兵的,却还是第一个。他不甘心的穿上裤子,对凤喜道:“从速起来,我带你出去,万一落到那帮人手里……你就真完了。”
忠义兵因为耐久被追剿,原有的女人大多都扔在了路上,剩下的二十几个,都是能骑马使枪的女匪。为了便利,给凤喜伶仃新造了一个窝棚,作为她和铁虎的新房。
“妹子,你比来谨慎点,巡查的兄弟说,环境不大对,有人过来。不过你别惊骇,咱忠义兵是大绺子,谁来咱都不怕。等过了明天,咱就挪窑,他们也找不着咱。”
见凤喜又要哭,铁虎忙道:“我对天发誓,真不是当强盗……不过也是得杀人放火。兵戈,就是这个模样,哪有不死人的。烧他们的屋子,抢他们的物质,扩大咱本身的气力。”
火并了!
与心上人久别相逢的铁虎,情感从初见时的喜出望外,到现在,却变的有些烦躁不安。凤喜坐在炕上,用后背对着他不说话,他在地上来回的转着,小声道:
马国杰这时手提两支手枪冲过来,朝两人喊道:“快走!去马号牵马,来的人马太多,忠义兵顶不住了。”(未完待续。)
凤喜想着,将瓷片用力握紧,却被锋利的尖端割破了手,血从手上流了出来。
马国杰将一包药递给他“悄悄放到凤喜喝的东西里,这是山里人开的落胎药,最灵。那玩意从速给他弄掉了,留着太让人恶心。你……你真不嫌弃她?”
铁虎难堪的一笑“这个是军事奥妙,不能说的。不过……我跟你是一心一意,你问我啥我都说。谭老迈他们要在南边起兵,跟朝廷干,另立明主,就跟平话那隋唐演义似的,我们就是瓦岗寨。我们不过江,就在山东闹,扯他们的后腿,让朝廷不能出兵南下。全部大金,能兵戈的就是那点武卫军,只要把他们留在山东,南边都是我们的。我跟你说,国杰大哥把委任状都带来了,封顺水蔓当光复民军马队第一方面军总司令,我是第二方面军总司令,到时候,你就是总司令夫人。咱到山东去打游击,那是咱故乡,哪都熟谙,官军哪有咱短长,到了那咱想干啥干啥,我去兵戈,你在家给我生娃,多好。”
“如果你心口如一就好,当不当建国功臣都没干系,只要你别当强盗就好。我爹娘都是被强盗杀的,我不想你当了强盗。你……你如果真能做成大事,就娶个好人家的闺女,放心过日子。我……我已经配不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