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从天一亮,就没腾出空来,一向忙个不断,就连想抽一口都抽不上,这日子……如何,你来一口?”
“不必了。这东西做的是很像,可惜,本帅不胡涂。”韩荣看着宋廉,语气格外冰冷“不需求看收据,只需求从常理,便能够晓得。如果他真的收到了钱,为甚么还要持续要款?孟或人并非刁棍,也没有甚么后盾,不然不会被你如此摆布。那他到底有甚么仰仗,敢来敲总督衙门的竹杠?这件事,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么?”
“大帅有何叮咛?”
她天真烂漫的模样,倒是让人很难对她产生恶感,邹秀荣表情是委曲加上哀思又有些仇恨,此时反倒是被她开解了很多。门帘掀动,两个戈什哈前头打帘,随后便是一身正装的韩荣走出去。统统人全都起来见了礼,韩荣却摆摆手“别客气,有话坐下说,如何着,我传闻我的衙门里出事了?谁给我说说,这到底如何个意义?”
又过了一阵,内里有人将孟思远用软轿抬出去,赵冠侯这才看到,多日不见,昔日里衣冠楚楚,风采翩翩的孟思远,此时变的如同一个流浪汉。头发散开,遮挡着脸部,囚服上尽是血迹,腿上仿佛受了伤,不易走动,只能抬着出去。
“多谢大帅种植,卑职定到极力为朝廷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