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他那架式,我恐怕将他吓出个好歹,从速的冲何先生使了一个眼色,何先生心神体味的点点头。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马武德的跟前,伸手将他扶到了中间的坐位上,悄悄的拍了他一下说:“马老板,你也别惊骇,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你只要将告你的那小我找到了,让他撤诉就行了。到了阿谁时候,不但你尿床的题目处理了,就连你阿谁恋人的题目也引刃而解了。”
我们一唱一和,直接将马武德吓的浑身颤抖,神采惨白。但是,何先生仿佛并不筹算就此干休,他望着我,悄悄的咳嗽了一声,说:“钟兄弟,传闻被告到阴官那边的人,下了阴曹地府,过野鬼村的时候,会被扯断手脚,抢去躯体,没法投胎,是不是真的?”
马武德这一个跪,我就晓得事情成了一大半,但我并没有是以而松弛。因为越到这个时候,越为关头。更何况,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还是关于他坑童童老公的事情。
马武德听到恶鬼二字,先是微微一愣,而后连连点头。看模样,是对恶鬼的说法,不屑一顾。对此,我早有预感。实在,这也是我打算的一部分。用鬼,并且是恶鬼,作为引子,然后再用尿床这个究竟,作为左证。
热茶一丝不漏的全数撒在了马武德的头上,脖子上。马武德早就被我们吓的不轻,已成惊骇之鸟,再被这茶水一泼,直接瘫倒在地。
我赶紧接过话茬,叹了一口气,假装一副非常后怕的模样,拍了拍胸口,说:“那野鬼村的确很可骇,前次我帮人过阴的时候,亲眼目睹,那人脑袋被扯了下来,那血噗的一声……”我一边说,一边比划着阿谁血液喷溅的架式,顺势打翻了放在我中间的那杯热茶。
不过,有一点,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甚么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