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他指的是甚么,但我那里肯承诺,我还希冀通过这事拿捏他一把,好叫他供出幕后教唆呢。不过,为了稳住他,我还是装模作样的点点头,说:“马老板,我和何先生是拿钱办事的,不会管这档子闲事的,你说吧。”话一说完,我若无其事的将手放进了衣兜,悄悄的按了一下藏在衣兜里的灌音笔。
何先生这话一说出来,我就晓得他是在扮演黑脸的角色。同时,我也认识到该我扮演红脸的角色上场了。
像这类事,一眼瞧着就是小鬼玩皮,跟人扯被子闹着玩,并无歹意。如果让我来处理的话,四个床脚压上五帝钱便能够了。但是,这位王半仙却将浅显的小鬼说成了厉鬼,并且一张口,就要八千块钱的用度,说是开坛做法,擒拿恶鬼。
这位王半仙看我二人没有理睬他,持续前行,他叹了一口,自言自语的说:“罢了,罢了,既然他们不信,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我笑了笑说:“何先生你也别活力,马老板呢,应当有甚么难言之隐,不然的话,他如何能够在性命攸关的时候踌躇呢?”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跟他挑了然说。
我本来就拿他当个骗子,现下再听他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来,更加肯定了本身的设法,这美满是跑江湖神棍惯用的伎俩,危言耸听,外加夸大其词。我正筹办拉着陈大美女归去,成果这女人折返了归去,一脸惊奇的望着王半仙说:“你如何晓得?”
随即,我冲何先生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假装一副非常无法,且有些活力的模样说:“既然马老板不肯意说就算了,恕鄙人无能为力了,告别。”话一说完,我回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