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接过银票看也不看便交给梅若,又朝着赵沐拱手道:“多谢王爷慷慨,若非王爷,鄙人这趟差事怕是没个三五天是办不成的。”
“是。”梅若应了一声回身下去,没多会儿公然抱了那只沉甸甸的红木匣子来放在容昭面前。
“黄金么,本王没有。龙头银票倒是不缺。”赵沐说着,抬手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递畴昔,“这里是三万五千两,都是龙头银票,算作定金,剩下的等我回西凉再给公子送畴昔,容公子看看可放心?”
容昭笑了笑,不置可否。
“呃。”容昭回神,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笑容,“若儿,既然王爷故意帮我们,你就把东西拿出来给王爷过过目吧。”
“你既然如许说,那本王也不好蒙你。买卖东西都讲究一个本地的行情,不过呢,本王对肃州的行情却不晓得,也难说如何样。我们就参照一下上京的物价再打小我情扣头,这些东西本王就一总给你十万两银子,如何?”
容昭闻言淡然一笑,心想你终究忍不住了。不过他却不焦急答复,反而问赵沐:“这大雪天的,王爷不在行宫为皇上分忧政事如何也跑到这肃州来了?”
“这些东西如果拿去上都城,只怕少说也值十几万银子吧?”赵沐浅笑着问。
赵沐走神半晌再回神时,见容昭手边已经堆了一小堆花生皮,因笑道:“容公子被父皇立为靖西候世子,不该该在家里摆酒庆贺吗?如何这大雪天跑到肃州来了?”
赵沐并未几说,只伸手按下黄铜螺钿把匣子翻开,内里的珠宝便在灯光下闪着熠熠的光彩逼得人睁不开眼。赵沐忍不住叹道:“好东西啊!”
“噢?不晓得令尊给容公子派了甚么差事?小王今晚喝了公子的茶,凡是能伸把手帮公子,毫不袖手旁观。”赵沐嘴角噙着笑,目光锁住容昭的眼睛。
“呵呵……本王来肃州,恰是为父皇办差来了。容公子你呢?难不成也是替你的父亲来肃州办差?”赵沐温暖的笑着。
赵沐浅笑道:“天下做母亲的都是一样的表情。既然本王也恰好网罗这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又是容夫人的收藏,想来这肃州城里也找不到第二份了,就请容公子报个价吧,本王就不必再操心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