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只感觉本身的头都大了一圈,如许的皇室夺嫡战,真是半点都不能忽视。明显本身跟这事儿甚么干系都没有,却架不住景阳侯府的特别职位,以及景阳侯在永嘉帝和太后心中的位置。即便宁渊不想牵涉此中,却挡不住其别人拿他当枪使,就跟之前的四皇子一样,将原主耍得团团转。
景阳侯听到宁渊的猜想,先是一惊,而后眼中便蔓上了逼真的笑意,嘴上却斥责道:“陛下的心机,岂是我们能够推断的?这话可别传出去。”
这话倒也没错,景阳侯点点头,低声道:“这回真不是太子他们动的手,只是有人在病笃挣扎,本身不利了,也想让你不痛快。”
宁渊眸子一转,忽而笑道:“我这不是有您这个亲爹吗,归正不管我如何被人算计,您总归是不忍心看我犯蠢的。”
“那当然要为我讨个公道啊!”宁渊昂首直视景阳侯的眼睛,理直气壮地接着开口道,“老话都说打了儿子,来了老子。我都被人编排成如许了,您就半点都不心疼?”
宁渊本就生得肤白姣美,这会儿脸上顶了个小红疙瘩,甭提有多显眼了。景阳侯气消后也忍不住烦恼本身方才动手有点重,话说本身也没用甚么劲儿啊,如何这小子脸上就红了一大片?
宁渊在书房躲来躲去逃了半天命,终究撑不住瘫在椅子上呼呼直喘气,有气有力地对着景阳侯开口道:“行了,爹,闹够了就得了。您还真想将我揍成猪头啊?我现在好歹也是风华阁的店主,每天都得出门看看买卖的,您总得给我留点脸面吧?”
景阳侯嘴角挂着一丝嘲笑,狠狠地揪住宁渊脸上的嫩肉,而后开口道:“这会儿晓得要脸了,方才华我的时候如何没想到会挨揍呢?”
和本身结过仇的,都是以往在一起混的纨绔,莫非是他们动的手?又或者,另有其别人浑水摸鱼,想祸水东引,让本身持续和太子结仇?
景阳侯的脸皮抽了抽,没好气地轻斥道:“我可真奇怪你啊,犯事儿的时候不想着我,善后就想到我了?还要别人提点才想起来找我,林坤如果不说,你是不是又得傻不拉叽地钻进别人的套里去了?”
景阳侯收到这个动静后气了个半死,差点直接领着侯府中的保护出门奔向四皇子府,筹办把宁渊这个混账给抓返来。
景阳侯瞥了宁渊一眼,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查不出就想起我了?我说以往也没见你这么殷勤啊,合着是想从我这里套点动静啊。”
事情如果闹大了,就是白给敌手添了景阳侯这个职位不低的仇敌。宁渊可不想像原主一样,被人当作棋子随便玩弄,傻不拉几地就成了故意人手中借刀杀人的刀,到时候如果再连累景阳侯府,宁渊就真是要被本身蠢死了。
景阳侯见宁渊低头不出声,还觉得本身刚才那一巴掌拍的重了些,忍不住瞅了宁渊的脑门好一会儿,肯定上头没甚么红印子甚么的,而后冷哼道:“偏你破事儿多,这还用你说,我会想不到你祖母和你娘听到流言后的反应。你先说说,你内心感觉是谁动的手?”
宁渊则殷勤地给景阳侯捶背顺气,狗腿道:“您看,您现在气也出了,这下总能奉告我到底是谁在背后放冷.箭了吧?”
宁渊心说苦肉计公然非常有结果,接着又给景阳侯来了个糖衣炮弹计,极其当真地点头道:“爹您夙来行事稳妥,太后和陛下可都夸过您的。我绝对听您的,不惹事儿。我就是想晓得,到底是谁这么见不得我好,您总得奉告我一声,让我有个防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