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病得不轻。
柳静姝这么突如其来的悔意,宁渊还真是看不懂。
柳家三人身子齐刷刷一颤,柳静姝却不肯罢休,对着宁渊连着磕了好几个头,脑门上都磕出了红痕,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了满脸,看上去极是不幸,颤声道:“世子,静姝知错了,求世子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宽恕静姝这回。”
固然现在的大楚朝民风还算开放,对女子的监禁不若后代明清那样变态。但是一个待字闺中的贵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本身行动不检点,又口口声声地说甘心做宁渊的妾室,如许的行动,也称得上是惊世骇俗了。
柳静姝一脸病容, 神情极其蕉萃, 和原主影象中傲气实足的模样的确是天差地别。
落在景阳侯眼里,只感觉此人可真是不讲究,头发都没盘好就出了门,真是失礼。
宁渊真是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气笑了,合着还是本身的错了,敢情你家姐姐是天仙呢,统统人都得捧着她?
宁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一脸嫌恶地开口道:“叫甚么叫,还嫌不敷恶心人的?我当初乐意捧着你,那是拿你当将来老婆,恭敬你。成果你不知好歹,心比天高,想要博个更弘远的出息。本世子夙来心软,这回便成全你。你也别在本世子面前哭唧唧的碍眼了,早点滚吧!”
柳襄前几日之以是撺掇原主去青楼赌坊,打的也就是将脏水泼到原主身上,而后干清干净地退婚的主张。如何这会儿打算都停止到最后一步了,最开端策划这统统的柳静姝又忏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