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知己讲,即便四皇子对宁渊有成见,恨不得宰了他。内心也得承认,这家伙的面貌,当真是挑不出半分弊端来。那是任何歌颂的说话都没法精确描述出的天赐仙颜,超出了性别和春秋,极是夺人眼球。
说太子登临太极殿, 那不就是表示永嘉帝终有一日会归天么?谁听到如许的话内心都会不痛快, 更别提坐拥天下的帝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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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与太子还真吃过四皇子母子如许的亏。
柳静姝眼中的血红之色一闪,藏在袖子里的手死死攥成拳,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头,掌心逐步泛出了了些许黏腻。柳静姝却涓滴不感觉疼,面色安静地爬起家,低着头退到四皇子身后,不再说一句话。
四皇子真是憋死了,在本身府上还得受个王八蛋的气,真是窝囊到家了。但是四皇子这会儿还真不敢和宁渊硬杠,满腔肝火无处发,回身便给了柳静姝一脚,黑着脸道:“表叔说的是,如许不知廉耻的贱人,确切只能当个妾。”
景阳侯世子?那不就是阿谁杀千刀的宁渊吗?四皇子眼中凶光一闪,心说这家伙将本身害成如许,竟然另有胆量上门?
但是念着宁渊身后的景阳侯府,四皇子愣是硬生生地忍下了这口气,皮笑肉不笑地咬牙道:“那真是多谢宁世子的美意了。”
见柳静姝的神采惨白如纸,宁渊还特地转头对着四皇子补了一刀:“要我说,还是老四你有目光。让她当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今后她如果再做出甚么丑事,也能等闲措置了,不至于让人看笑话。”
偏生宁渊不想放过他,一听四皇子这话,宁渊忍不住挑了挑眉,惊奇道:“如何这么些天不见,你便与我生分了这么多?以往你可都是管我叫表叔的,叫甚么宁世子啊,多生分。莫不是因着此次的事儿,你内心对我生怨了?这也不该该啊,你看啊,你说你不声不响地就看上了我的未婚妻,我不也没跟你计算吗?”
四皇子悄悄嗤笑了一声,松开了掐着柳静姝脖子的右手,而后拍了拍她的脸,低声道:“起来吧,跟我一起去见见你阿谁小恋人。不是说要收伏他吗,他之前但是对你断念塌地的,说不得你还能几分用处。”
别说四皇子了,就算脾气更好的太子,碰上有人特地跑去东宫讽刺他,怕是也得暴怒掀桌。
四皇子见宁渊的眼神在柳静姝的身上逗留了半晌,还觉得宁渊对柳静姝余情未了。
说实话, 四皇子之前也确切给太子弄出了很多费事。也不是太子弱鸡,只是四皇子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太子既然已经得了储君的名头, 就得有储君的风采, 等闲不能在明面上与弟弟们计算。
宁渊见了四皇子,脸上的笑意便深了三分,文雅地给四皇子见了礼,这才笑道:“殿下现在在家中闭门思过,我恐怕殿下闷得慌,特地过来陪殿下说说话,殿下不会不欢迎我吧?”
只可惜永嘉帝即位以来只立了太子, 成年皇子出宫开府,竟然还没给他们封王。这么一来,四皇子就更痛恨太子了,行事手腕愈发过火。
四皇子的神采顿时阴沉得吓人,宁渊忍笑忍得极是辛苦,心说让你们恶心我,现在我也让你们尝尝被人恶心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