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现在不知去了那边,如果然因为本身的到来,占了原主的活路……想想都是一笔烂账,宁渊天然要从祸首祸首身上给讨返来。
柳静姝仿佛发觉到了宁渊的目光,缓慢地收敛好了本身眼中的绝望之色,泪眼昏黄地看着宁渊,只盼着他能心软,开口禁止两家退亲之事。
不然即便林坤看着宁渊略微扎眼了一点,也不至于将本身的人手借给了宁渊一小部分。那家伙做惯了大买卖,情面来往都在内心有一笔账,和宁渊的友情,明显还没到那份儿上。
宁渊耸肩,笑着站起来,而后指了指本身的脸,一脸端庄地开口道:“那可不必然,爹你看看我这张脸,祖母可都说了,她活了大半辈子,再也没见过比我更姣美的人了。要真有天仙,说不得就看上我这脸了呢!”
论及狠心,宁渊确切比原主狠多了。
只可惜宁渊是朵大奇葩,打小就对小白花故意机暗影,也只能悄悄替柳静姝扼腕了。
宁渊倒是曾听老夫人提过此事,当日伤好之时,老夫人也曾说云深大师为原主批过命,提起过十五岁之劫的事。当时宁渊便上了心,不晓得这个所谓的灾害和本身穿越之事有甚么关联。
是以对着柳家人,宁渊真是半点好神采都没有,说话也极其不客气,出口成刀,的确能把柳家三人给噎死。
柳忠毕竟年纪大些,即便不争气,好歹也在宦海中浑浑噩噩的混了几十年,总归比柳静姝姐弟二人会看人眼色一些。
柳忠乃是柳家二房,本身也不出众。当年景阳侯不乐意结这门亲,便是因为柳忠之故,不想让宁渊有这么个无能的岳父。
景阳侯看着宁渊这副万事尽在掌控当中的模样,颇觉扎眼,欣喜地开口道:“自打你醒过来后,行事倒是慎重多了。”
柳忠赶紧带着柳静姝姐弟二人滚蛋了。
沉着下来的柳静姝比起刚才慎重了很多,颠末端眼泪守势和装不幸后,柳静姝终究开端规复了以往的孤傲冷酷。
宁渊本不是个刻薄人,只是柳家姐弟干的事儿太恶心,将原主当傻子乱来不说,还将本身也坑了过来。
宁渊心下一紧,赶紧笑道:“那可不是,孩儿长这么大,可还是头一遭吃这么大亏。再不长进点,多动动脑筋,怕是要被人算计得渣都不剩了。我都十五了,总不能每回都让爹来为我做主,也该学着为爹分忧了。”
成果明天一看,此人不但无能,还心比天高,怕是还想借四皇子之力,和柳善争夺一番柳家的家业。
这会儿一听景阳侯的话,宁渊都顾不得揣摩柳静姝的不对劲之处了,赶紧诘问道:“不是说云深大师将近出关了吗?不知孩儿能不能去拜访他一番?”
一见景阳侯冷得几近能刮下一层冰霜的神采,柳忠心知这位等闲不起火,起火便要性命的侯爷已经快到发作的边沿了,也不敢再让柳静姝作死,给柳襄使了个眼色,让他拖住柳静姝,这才点头哈腰地对着景阳侯赔罪道:“侯爷,世子,下官教子无方,让他们扰了侯爷与世子的清净,还请侯爷恕罪。下官这就将他们带回府,严加管束,今后再来给侯爷赔罪!”
这话说的,仿佛景阳侯是个蛮不讲理的恶霸一样。
景阳侯可没心机看柳家人在本身面前上演甚么父女情深的戏码,没开口让保护将这几个碍眼的家伙给赶出去,已经是景阳侯涵养好了。
宁渊对柳家的事情不大感兴趣,听景阳侯这么一阐发,宁渊顿时挑眉:“照您这么说,这回都不消您脱手,柳家二房都得将本身作死了。还想借四皇子的势夺权,四皇子如果晓得他们获咎了我们侯府,怕是吃了他们的心都有了。我们等着看戏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