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旨，活捉忠勇公，妖女蒋氏、叛臣曹墨染格杀勿论！”
“不成！你疯了！”
曹玉开朗一笑，手中染血的长剑挽了一朵剑花：“我这平生还从未如此痛快过。本日即使身故，虽死无憾了！能与你二人葬在同一日，也算我曹墨染的造化。”
这统统产生不过呼吸之间，霍十九转头时，已看到她避开那一箭，而远处焦忠义铁胎弓已又拉成满月。
“焦将军，让你的人停手！我有话说！”
蒋妩只来得及拔出插在马镫中的脚，还是被甩出跌在地上，紧接着便有长戟想她刺来。
马队冲杀时速率与力量都非常惊人，但他们统共三人两骑，一时候并没法一口气冲杀，最好用的体例唯有车轮战。
焦忠义身经百战，目睹着曹玉与蒋妩竟能以两人之力护着霍十九毫发无伤的垂垂退开，心中不免佩服起来。
“看来已是穷途。在做无谓的抵当，只是徒增伤亡。”霍十九抬高声音，在蒋妩耳畔道：“你与墨染走吧，皇上要活捉我，焦忠义不会将我如何的……你就跟着墨染走吧。只要你安好，我便满足了。”
锋利的吼怒破空声急射而来，蒋妩当即感遭到不对，绣春刀挡开劈面劈来的一刀，拧身躲开刺向腰间的利刃，左手匕首飞速撩断了那一箭，箭头掠过蒋妩左肩，将乌黑骑马装划出一道口儿，鲜血排泄，锋利扎入一旁雪地中。
他们二人形影不离多年，又曾有过屋顶那一段对话，对于曹玉心内所想，霍十九心知肚明，而现在霍十九的筹算，曹玉也看的清楚。
蒋妩本不善于顿时大开大合的招数，曹玉亦是如此，便有些亏损。可这时若弃马而去，却于流亡无益。没有了马，他们更难以冲出包抄。
但是现在看到已经血染衣衫的蒋妩，看到奋力一搏的曹玉，焦忠义到底感觉心中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