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青宁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梅女人虽不是出身江湖,可性子却很江湖啊,骆老四你目光真不错!”
屈青宁饶有兴趣地高低打量一番骆奕辰,啧啧称奇道:“漓的运气还真不是盖的,看你规复的这么快,想必又是一个修士,你又是她从哪捡返来的?”
他可还记得痛晕畴昔的最后一面,那可骇少女所使的手腕,鲜明是天赋妙手才可动用“隔空摄物”,难不成这里是某一个武道界宗派的据点,梅若涵为了她成了那少女的丫环?!
见屈青宁如此坦诚,骆奕辰也不自发放松下来,暴露浅笑:“我骆奕辰,朱守国。”
骆奕辰哑然发笑,头一次感觉如果眼不见“漓先生”,呆在淋漓居也挺好的,不过他很快感到奇特,“骆老四?你为何这么叫我?”
听到梅若涵这么说,骆奕辰完整愣住了,究竟跟他设想的相差太远。
颠末屈青宁这么一闹,骆奕辰紧绷的心神终究放松了很多,在和屈青宁说话中他大略体味到淋漓居的近况,本来并非是甚么浅显酒庄,而是正在吸纳人才,逐步生长的新兴权势。他发明除了梅若涵外,这里的每小我都有修炼玄功的陈迹,就连楼下繁忙的店小二也有修为气味,固然这道气味对他来讲,只如同萤火那般纤细,但放在浅显人面前已经是有两把刷子了。
屈青宁“啧”了一声,摆了摆手道:“放松,这里有的是逃兵逃犯,不差你这你一个,谁也不会去告密你。看你的反应倒让我想起我之前,呆在淋漓居后我也终究不消东躲西藏,嘿嘿,有人罩着就是好啊。”
至此,严家奠定了战局的胜利,一举反败为胜。金家非论是从官路还是商路都被严家完整堵死,完整偃旗息鼓,没了行动。
“我叫龙……”
……
“哎呀,你们别再聊了,药都快冷了!”梅若涵懒得听这些七七八八,她才不管甚么逃兵逃犯,只要她感觉这里的人都很不错就行了。
“骆大哥,你别严峻。这里只是清河城的一家酒馆罢了,救你返来的是酒馆的老板‘漓先生’,也就是方才那位蜜斯。我在这里很好,掌柜的教我很多东西,都是学府里学不到的。”
“我如果规复病愈,这些年厚积薄发,修为想必能更上一层楼。只是不知在屈青宁他们三人中,能排到第几,至于漓先生……”
屈青宁微微点头,却又嘿嘿嘲笑道:“我最多算是主动投奔,哪像你这般搞的半死不活,连‘囚’印还没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