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要脱困了,我跟老吴很有默契地同时对这两人脱手。我一脚撞在阿谁疤面人的肚子上,筹办用手肘砸他的背部。谁知雷肖反应很快的躲了畴昔,反手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枪。
雷肖撇撇嘴:“老屠你在这等着,我畴昔查抄一下车况。”
从速眯上双眼不去看这骇人的一幕,腹部的鲜血固然被强行消毒止住了,可那传来火辣辣地疼痛却一阵强过一阵。我咧着嘴实在睡不着,那两人半眯着眼,我也没法确认他们睡没睡着,以我猜测,他们应当一个是真睡一个是假睡,是以我也不敢妄动。
过了一会儿,雷肖终究沉不住气了。
因为那声枪响,我们不得不移到一个凸起的山体里,雷肖用匕首划开了我的伤口将那枚枪弹取了出来,并弄了一些火药附在我的伤口上,再用打火机将匕首烤红,最后将炙热的铁制匕首的后背附在我的肚子上,一股子肉香满盈在氛围里,我的脸因为狠恶的疼痛扭曲了,汗水像雨一样地从我的额头掉落,那种痛苦几近使我昏迷,为了不叫出声,我将嘴唇咬的鲜血淋漓。
“不准跟来,跟来老子就拼个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