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贺寿心二话不说,又是一针扎下去。
大功胜利后贺寿心便满脸等候的对刘怀东问道:“小兄弟,看看我这针扎的如何?”
“这……”贺寿心细心一看,发明还真是刘怀东说的那么回事,顿时有些哑口无言。
“如何了小兄弟,另有甚么题目吗?”
而刘怀东也是毫不疲塌,点了点头后趁着贺寿心打电话之际,便拿起桌上的圆珠笔,将剩下的几句歌诀尽数补全。
这时贺寿心则是想了想,冲着正在墙角低头忏悔的眼镜男的招手喝道:“王有才,你给我滚过来,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遇!”
“小兄弟……”
“啊?”
贺寿心接过写着完整天命八针歌诀的稿纸后,刹时两眼放光,双手因为情感冲动而不住的颤抖着,仿佛他如视珍宝般捧着的不是一张纸,而是一块千钧重的铁板似的。
刘怀东听着贺老爷子的感慨,不动声色微微一笑,扭头看了眼药店门外。
“老先生,这就是天命八针的完整歌诀了。”收笔以后,刘怀东悄悄提起桌上的纸张递给贺寿心。
刘怀东云淡风轻的说完后,又最后弥补了一句,“老先生落在铜人身上的八针,固然认穴没有题目,但我敢必定,如果这八针是落在血肉之躯上,那么被你施针的患者现在必然有力回天了。”
想明白刘怀东没来由无的放矢后,贺寿心从速焦心问道:“那照小兄弟的意义,我应当如何做?”
并且他现在苦学天命八针,还是为了救治本身的多大哥友,如果把那老头儿给治死了,不消别人说三道四,贺寿心本身怕是都得郁郁而终啊!
“那么如果仅剩的两根针再用补的体例,岂不是会导致阳气在患者体内盈满而溢?”
“小兄弟,这针如何样?”
对此刘怀东也并没有禁止,只是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贺寿心练手,同时也在等着拿五十二年的百香花被人送来。
“有甚么叮咛啊老板?”王有才闻声老板的呼喊,从速屁颠屁颠的跑畴昔搓着双手,摆足了小人姿势。
这些话刘怀东说的倒是轻松,可贺寿心听的倒是胆战心惊的,不知不觉脑门上已经排泄了一层盗汗。
“八法神针妙,高涨法最奇;砭针行表里,水火就中推;高低交经走,疾如应手驱;来往依进退,补泄逐迎随;用似船推舵,应如弩发机;气聚时候散,身疼指下移;八法建元日,乾坤亦顺寻;这般奥妙诀,是乃天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