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昆仑顺手捏住了安平的后脖,如捏着一只小鸡般将他提在手里,说道:“带我去见你们老迈。”
安平见齐昆仑没有说话,就战战兢兢道:“杨先生,他是来找我们说安然牌子的事的。”
“那我们就不报仇了?!”保镳迷惑道,“他一小我,再能打,也打不过这么多枪吧!”
看着齐昆仑往外走去的背影,杨文远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枪,最后,还是没能提起勇气去拿枪。
杨文远看到齐昆仑以后,神采蓦地就是一变,脸颊都不由抽了抽,沉声道:“齐先生,我已经被解聘了,你还要来找我的费事?莫非,真觉得我能够随便拿捏了?!”
申白浪拍了拍裤腿,道:“杨先生跟齐先生渐渐聊,我另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这让杨文远不由狠狠吞了口唾沫,抬眼看了面色如常的齐昆仑一眼,手掌内心开端微微出汗了,苦涩道:“齐先生,想要多少?”
安平去敲了半天的门,但内里都没有任何反应。
说话间,杨文远也坐下了,而后拉开抽屉,不慌不忙摸出一把枪来,放到了本身面前的茶几上。
此次申白浪上门,实在就是要跟他谈安然牌子的分红题目,他之前是总警,以是吃了大头,现在被解聘了,这比例天然该当重新分派了。
安平仓猝低下头,道:“杨先生,这位先生要找您……”
申白浪道:“先不急,渐渐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申白浪最后才凝重地缓缓道:“这个姓齐的,和他是一种人,并且,手里的性命,估计比那家伙还多……”
“这群狗崽子,公然靠不住!”杨文远不由骂了一句,几乎一脚将茶几踹翻,然后衰弱地躺在沙发上,身上的盗汗,一个劲往下贱淌。
坐在沙发上那人便昂首道:“想找死的么?”
齐昆仑站在安平的面前,微微俯视着他。
他也说不出方才那种沉默的氛围给他带来的是一种如何的压抑,但他感受获得,本身的手,只要去碰了那把手枪。
“我现在没空,在忙!”对方冷冷地说道。
保镳们都是皱眉,不晓得申白浪这话是甚么意义。
齐昆仑直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微微扭了扭脖子,一脸的淡然。
齐昆仑直接淡然跟了上去,走入了别墅当中。
安然堂的众小弟都是一脸震惊,要晓得,安平在他们眼里但是大杀四方,混不吝的那种猛人,光是打黑拳的时候,手里就不晓得有多少条性命了!但眼下,与此人对峙,人家都还没有脱手,安平就缩卵了,这在他看来,的确是不成思议的事。
“嗯?”保镳们都是一怔,不明白这是甚么意义。
“找你,是别的一件事。”齐昆仑淡淡地说道。
“有甚么事?”杨文远警戒非常地说道,他眯了眯眼睛,“我在职的时候,做一些事情会有些顾忌,但被解聘开除了,很多事情可便能够放开手去做了!我晓得齐先生是条过江龙,但真要把我们这类地头蛇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齐昆仑这个时候才抬起眼皮来,略微凝睇杨文远。
安平摸出了手机来,拨通了一个电话,颤声说道:“杨先生,我有点事情要找您!”
他游移了半晌,没有去拿。
杨文远的身材一下绷紧了,他下认识就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把手枪,双腿不循分地颤栗了起来,而后伸手从兜里摸出了一张银行卡。
说话间,申白浪一挥手,屋子里的几个保镳从暗处走了出来,跟着他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