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龙在中间道:“勾心斗角算甚么呀,有师父在,你们尽管做买卖,真碰到费事就提我师父名字,包管没人敢找你们费事。”
周小龙怒不成揭,当即冲了上去。
“呵呵…”飞机头轻视一笑,扬起下巴道:“丁崇明,还记得欠东哥的债吗?”
“耍赖是吗?”飞机头扬起下巴,像吃定了他们似的,说道:“你们的确只欠了东哥两万,但那是三年前,你们一家子消逝了三年之久,莫非这期间不算利钱的吗?”
杨毅呵呵笑了笑道:“不焦急,按你的说法,打一小我,要赔二十万,你们一共十二小我,我把你们全数打一顿,三百万另有多余的,不过我此人风雅,多余的赏你们了,如何样?这三百万你们如果不要?”
领头的飞机头青年,扑灭一根烟,抽了一口,神情放肆道:“哟呵,一家子都在呢。”
“曹他玛,干死他!”
那飞机头一听这话,立马将烟头往地上一砸,“特么的,想认账是吗?劳资奉告你们,在全部江都,还没人敢赖东哥的账!”
飞机头呵呵一笑道:“早这么懂事不就完了吗?小子你是要帮手还钱是吗?未几,十万罢了。”
飞机头心中一跳,早已被欣喜冲昏了脑筋的他底子没多想,他看向杨毅道:“你肯定?”
话说完,丁崇明一家三口眼中模糊透暴露一抹黯然,这当然瞒不过杨毅的眼睛。
“肯定,只是你敢收吗?”杨毅问道。
丁崇明眉头皱的很深,半晌迷惑道:“你说的东哥是马振东?”
他身后一帮部下立马号令,神态放肆,有两个混子当即一棒子,朝一个柜子砸了下去,呼啦啦一声响,玻璃碎了一地,内里两个开水瓶当即掉下来,砸的粉碎。
丁崇明当即站了起来,惊奇不定道:“你们是甚么人?这是干甚么?”
飞机头眼角跳了跳道:“小子,劳资不管你是真和尚还是假和尚,但你打了劳资的人,明天这事就过不去,明白吗?”
周小龙咬牙切齿道:“你们的确没法无天了,就算真欠了你们的钱,你们也不能直接脱手吧?直说吧,丁叔欠你们多少钱?我帮他还!”
“废话,江都除了马振东,另有谁敢称东哥?”飞机头提及东哥,神情放肆的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