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林易又看了一眼世人,目光到处,世人皆低头不语,面带惭愧之色。
“这类装神弄鬼的败类,也敢自称大师,真是无耻至极。”
马天宝此时亡魂皆冒,被掐的白眼直翻,舌头伸的挺长,不竭的收回支支吾吾的声音。
黄秋燕对林易毕恭毕敬,点头应允再无半点思疑。
林易懒得理他,盘膝坐在黄伟民身后,把驱邪符一掌印在黄伟民的后心上。
林易看了一眼法坛上的东西,淡淡说道。
“错是我犯的,如果林大师不解气,请随便奖惩我,但是我爷爷是无辜的,请林大师救救他吧。”
“林,林大师,你快救救我,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
“三才冲魂大法?”
这类事她怎好说出来,只能俏脸羞红的点点头。
世人闻听哪敢不从,不消半晌出去了一大半。
火苗一向烧到独眼神像,神像闲逛几下最后不动了。
单凭这一手,马家能做到的也就一人,就算全部风水界,能做到的也是凤毛麟角,看来明天是遇见高人了。
林易走到黄伟民身前,手掐指诀在他眉心上一点,黄伟民竟然真的不动了。
只是他天生怠惰,不肯好学苦练,没学会甚么真本领,就跑到江南来混饭吃。但是他毕竟出世风水世家,见地非常赅博,很多风水布局伎俩他不会,但是
黄伟民嘴一张,黄的绿的一滩秽物正吐在马天宝的脸上,黄伟民吐完以后,手一松身子一软,一头栽倒在床上。
黄伟民固然不进犯马天宝了,但是姿式仍然没变,两只手还是在马天宝的脖子上。
黄秋燕咬了咬嘴唇,俄然快走两步,噗通一声跪在林易脚下。
“你骗点财物也就算了,不该用朱砂刺激他,乃至于害人害己!”
“林大师,都是小女子有眼无珠,不晓得好歹,我给大师叩首认错,求林大师慈悲为怀,救救我爷爷。”
不消黄秋燕叮咛,身边助理顿时取来红绳,恭恭敬敬的交给林易。
林易声音降落,黄秋燕闻听,一狠心一口咬破手指,把血滴在了红绳上。
黄秋燕情真意切,一份孝心让林易深受打动。
林易神采凝重,宝相寂静,口中呢喃的说话。
“着!”
“咬破你左手食指,把血滴在红绳上。”
血液滴到红绳的一刹时,红绳竟然被扑灭,火苗烧断了红绳,持续缓慢的燃烧,眨眼之间黄伟民右手的红绳化为灰烬。
“你是处女么?”
他都认得。
林易面色稳定,又把黄伟民右手的红绳,系在黄秋燕的右手中指,让她把红绳拉直。
这类事情提及来都够玄的,更别说真正的应用了,他只是从马家人长辈的闲谈入耳过,传闻这类体例早就失传了。
马天宝大呼一声,难以置信的瞪着林易。
“你给我住两根一丈一尺长的红绳便可!”
林易又用法坛上的朱砂笔,写了一道驱邪符,看了一眼脸孔扭曲和黄伟民,上前把他的上衣脱去。
林易走到黄秋燕身边,轻声在她耳边问道。
黄秋燕又怕又急,爷爷的所作所为,已经申明这符咒不但没有医治结果,反而有更大的刺激感化。
马天宝目瞪口呆,他认出林易用的,恰是道家正宗‘双手飞星法’。
“你要干甚么,要不是因为你影响我做法,能弄成如许么?”
人们七嘴八舌的指责马天宝,马天宝羞臊的老脸通红,目光躲闪不敢直视世人。
林易二目微闭,双手同时掐算。
马天宝用尽满身力量,想把黄伟民的双手从脖子上掰开,但是黄伟民除了脸部神采,身材就像石雕一样。
马天宝可不是普通的骗子,所谓南茅北马,他是北派马家的直系,不然如何会有浩繁的富豪权贵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