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在古玩保藏这个圈子里混的人,谁都有打眼的时候,赵祥波也不例外。可大师都不太肯正面承认,赵祥波也不承认是打眼,只说是用来磨练周夏的。
眼下这只水盂的色彩比较奇特,内里的色彩是绿色的,乍一看,就跟个小西瓜似的。
周夏晓得,这是施的瓜皮绿釉,形状也是扁圆的,内壁施的是白釉,有些闪青色。
他又翻看水盂的底部,还是坑爹的,没有款识。
周夏则笑着答复道,“赵老先生过分誉了,我在公司,跟着柳经理的时候,学到了很多在其他处所都学不到的东西。这会将全数所学发挥出来,连蒙带猜,运气又特别好,能获得赵老先生的承认。但这另有最后一件宝贝,可否鉴定精确还是个未知数呢!”
周夏很快也就做出点评,当然还是说些好话,“这款万积年间的端砚,制作奇妙,独具匠心,形状简练俭朴,活泼而有灵气,雕镂刀法谙练,功力朴素。简朴素中,却别具神韵,是一件很成心趣的文房逸品,赵老先生的藏品真的很不错呀!”
并且,赵祥波也感觉,周夏说的这万积年间倒是很有能够。
这类瓜皮绿釉,从明朝中期就开端创烧,工艺到清三代时达到顶峰,因为近似翡翠的绿色,而深受皇家贵族的喜好。
周夏揣摩了一阵以后,也就将他的判定奉告了赵祥波和柳玉晴两人,申明他看这只水盂到了明朝嘉靖年间。在他看来,这只水盂算是相称不错的,行价的话,估计在三到四万之间。
柳玉晴本身是做拍卖的,对笔山这类瓷器的拍卖代价心中稀有,倘若真是乾隆年制的话,倒能值个四五万块。真是民国仿品的话,七八千块钱就顶天了。
不过他转念想想也就豁然了,赵祥波要拿来互换的藏品,代价也不过就是两三万块。这个代价的藏品,必定不会好到那里去。
水盂,又称水丞、砚滴,在当代则直呼为“水注”。其首要感化是为了给砚池添水,人称文房“第五宝”。
周夏判定这水盂应当是明朝中前期的,详细到哪一年,这个只要体系能鉴定出来。
而最为着名的,有当属四大名砚了。肇庆的端砚、歙砚、洮州的洮河砚、绛县的澄泥砚,也就是传统的四大优良名砚。
周夏细心鉴定这件绿釉水盂,表示尚且不错,但是外壁的绿釉并不是特别均匀,在工艺上,绝对算不得是登峰造极。瓜皮绿釉的最顶峰之作,应当是浓绿莹亮,翠色怡人,就像真正的老坑玻璃种翠绿色翡翠一样。但就它的表示,已经算是民窑中的佳构之作了。
而周夏手中这款砚台,就属于端砚。
赵祥波忍不住问他,“你如何晓得是万积年间的端砚,你确信?”
获得赵祥波的提示,柳玉晴也开端揣摩起,该如何对待周夏的题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