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这里,有三枚筑基丹,小小意义,不成还礼,还望杜先生莫要推让。”
说着展开方匣子,暴露内里安设着的三枚丹香四溢的筑基丹,从中逸散出来的那一丝筑基之气,令得在坐其他二位都是感到道基一阵舒泰,望着那真元薄弱的丹药,皆是眼露精光。
“诸位,我等也有好久未聚了,本日一见,老杜我倒也是感念万分,趁此机遇,何不一同大快朵颐,畅怀痛饮一番?”
松了一口气之余,慕青忙道:“不敢,不敢,本日老夫此举,实在不当,盼望贵派包涵,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见得清一公然收下了本身的奉送,白叟家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公然,本身的猜想没错啊……
望着清一含笑温暖的超脱脸庞,慕青心中已是恍然大悟,面上忧色一闪而过,当即起家,冲着清一恭敬的拱了拱手:“杜先生,本日冒昧来访,多有失礼,承蒙贵派抬爱,还用如此这般的盛宴接待……”
而清一也只是一如常态的与几人东拉西扯的聊着些毫无营养的场面话,甚么那边有上古传承现啊,胡家的年青弟子二十六岁就筑基啊,范家的女修冰冰修炼天赋不可,却已经活着俗界成为红遍半边天的女星啊等等等等。
这当中,有须发皆白的慕家庄的三当家慕青慕老爷子;模样美艳年青的花语宗五长老牡丹;以及那位与清一素未会面,但却来自与其合作买卖世家西山圣岛的西山简,这张生面孔是以稚龄少年闪现,是个皮肤白净的白发少年,眉清目秀,非常俊美。
固然满目好菜,这三人却实难吃的尽性。
“请便。”
直到清一含笑点头过,慕青才真正的如蒙大赦,在一旁两人不成思议的目光中,逃也似的分开了大厅……
只是从始至终,都没听清一提起过明天所闹的乌龙。
这三人现在一朝落入奥秘的“方寸山”之手,心中都有些忐忑战兢,此番几次眼神交汇,都从对方眼底瞧出了几分惧色。
“不过既然是让杜先生出面,事情走向应当不会太不悲观才对,更何况……”
语意波澜不惊的话音,在偌大的会客大厅响起,回荡不息。
清一淡笑。
那但是修真界一尊隐世不显的大权势,联络国表里数十家朱门大派,秘闻薄弱至极,且凶名赫赫,纵使“方寸山”的使者看似温和谦虚长于寒暄,但目睹那些因为打其主张而被搏斗灭门的世家惨痛了局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小觑这尊低调降卑的庞然大物,固然这头猛龙大要上披着和顺的羊皮。
话虽如此,却也并未曾有多么忧心,清一为人,他们大多清楚得很,这是个主张以和为贵的修士,为人谦恭,夷易近人,也从不恃强凌弱,由此看来,想必其背后的权势就算是能够只手遮天,也没有达到真的霸道到不讲事理的程度。
话虽如此,金丹高人就在一旁,却也不敢真的回身就走,说着,再次冲着清一一作揖。
那牡丹长老黛眉微蹙,“不知杜先生他们,会如何措置我等,毕竟受人窥测,本是我辈修真之士所难以容忍的大忌……”
余下那位容颜漂亮的西山简沉吟着传音道,目光旋即看向了那些连续被几位女仆端上餐桌的甘旨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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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额头都见汗了,只觉压力非常沉重,金丹强者毫不收敛其威势给几人斟酒,让人难以捉摸。
究竟上,他们就连对“方寸山”的民气存哪怕一丝不轨都是不敢的,又岂敢冒昧?
“莫非……‘方寸山’此举,是在给我等一个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