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翻身而下,顺势抬起,纳兰观音长发垂泻如水的脑袋,用近乎声嘶力竭的嗓音,指了指上面,打趣道,“来,请你品口萧。”
心热,身热,哪儿都热。
“错了。”宁尘摇点头,怪笑道,“是让你上面伸开。”
纳兰观音游移数秒,悄悄的启开那张樱桃般的小嘴,像是一只和婉的小猫,随后羞怯的低下眉,望向宁尘的胸膛。
轻巧,脆耳,像是山谷中,被清风泛动的驼铃。
宁尘嬉皮笑容的推开门,透过忽明忽暗的月光,看着那一道摄民气魄的倩影,安温馨静,本本分分的侧躺在床上,顿时心猿意马。
纳兰观音半蹲在宁尘近前,踌躇数秒,纤细五指,悄悄握住,随后探过脑袋,伸开了樱桃小嘴……
蹑手蹑脚的宽衣解带。
即使有过无数女情面不成控,投怀送抱,即使明白过无数世俗美女的傲人风景。
宁尘顿时一个趔趄翻倒,全部身材呈大字形,不,是太字形,平躺在床上。
“嘶嘶。”
宁尘大感绝望,故作长叹,常言道落花成心流水无情,这边是君子有情,女子无良,不幸小爷我一柱如枪,难以解忧……
轻车熟路,谨慎翼翼的翻开被子,先是蹲在床上两手抱膝,故作咬文嚼字的一阵点头晃脑,甚么长夜漫漫,偶然就寝,小女子可否为爷品口萧?
毕竟这长夜孤单,再加上少了红药睡在两人中间,宁或人天然会想入非非,随后付之行动,必将攻她城,占她国,脱她衣,将万千子孙留在这具千姿百媚的诱人胴体当中。
调你大爷。
等宁尘翻倒本身的时候,她就认识到接下来会产生甚么,固然两人不是第一次深切打仗,但好说歹说是女孩子。
恶从胆边生。
“嗤~”
下认识,四肢紧绷,只要宁尘稍稍一触碰,就极有能够引得她满身痉挛。
“噗嗤。”纳兰观音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考虑到有失本身高冷的表象,神采一板,用心白了宁尘几眼,这才悄悄松开。
满身炎热,呼吸粗重。
纳兰观音实在并没有睡着。
事情多也就算了,还喜好矫饰笔墨圈套,美其名曰为调情?
“卧榻之侧,岂容别人熟睡?”宁尘佯装龇牙咧嘴,哀声哉道,一副要将纳兰观音当场正法的狰狞神采。
好久,兵败如山倒,一泻千里……
约莫非常钟,宁尘摊开五指,搬了搬纳兰观音的肩膀,谨慎摸索。
那一对妖妖风景,大而圆润,哪怕落空衣物的托举,仍旧是不甘心的坚硬,白净如一杯鲜浓的牛奶,实在令宁尘为之目炫神迷。
但现在细心观赏着纳兰观音的那一对乳兔,仍旧是叹为观止。
“睡了?”宁尘回归一本端庄,下认识扣问。
源于内心深处的羞怯和拘束。
一怒之下,她葱细的五指,抓住宁尘脐下三寸的那杆紫金枪,微微用力,以图能够抨击抨击宁尘,谁让这个家伙张扬无度,老是号令她去主动共同?
因为月红色的长袍还挂在身上,固然前面已经风景乍现,但这半遮半露的娇媚装束,恰到好处的激起男人埋在心底的野性和猖獗。
宁尘喂了声,还是没动静,踌躇了两下,乖乖的翻开被子,合上后,佯装闭眼憩息。
数分钟后,宁尘双手搂住纳兰观音的杨柳细腰,视野也终究望向那早已别开,风景大盛的奥秘范畴,半蹲在近前,扶正龙之宝根,轻车熟路的探进那嗷嗷待哺的湿软之地。
“好一对妖孽,敢利诱小爷的心智,信不信吃了你们?”宁尘翻身而上,趁着纳兰观音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合拢,继而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