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您……”
“甚么?”
阮红鹏在中州市西郊一带罩着几家酒吧和KTV,从中收取一些庇护费,养着一帮小弟,日子本来过的挺津润,可十天前“猎人”部属的一个小头子找上门来,限阮红鹏十天内把手头的“买卖”交出来。
阮红鹏猝不及防,背部被打了一拳,疼的呲牙咧嘴。
狼哥不熟谙阮红鹏,阮红鹏却熟谙狼哥,看到狼哥向这边走来,阮红鹏当即满脸堆笑的迎上前去,想奉迎一下狼哥,但愿狼哥能替本身说几句好话,保住本身的“买卖”,哪怕每个月上缴给“猎人”一部分钱也认了。
自从前次被方白经验以后,阮红鹏对方白又敬又畏,今晚他带着马子小艳和部下一帮小地痞来这里吃烧烤,偶然间看到方白,就过来打声号召。
说话之间,阮红鹏的眼角余光也看到了坐在方白劈面的夏沉鱼和叶娇媚,固然没看清楚面貌,但两女可谓极品的身材气质,一样让阮红鹏感到了一种冷傲。
听到“狼哥”两字,阮红鹏身材一颤抖,蓦地转头看去,正迎上狼哥的一双森然冰冷目光。
如果让出“买卖”,本身和部下一帮小弟的日子就没法过了,如果不让,惹怒了“猎人”,结果更加可骇。
“红爷,好久不见了啊!”
“红爷,是……是狼……狼哥……”
一听阿标是狼哥的小弟,阮红鹏这才认识到本身这帮人闯了大祸,吓出了一身盗汗,仓猝点头哈腰的报歉。
阮红鹏比来被“猎人”部属的一帮地痞威胁打压,愁闷的不可,正想找个倔强背景,看到方白后,心中陡地一动,暗想方白气力强大,如果有他罩着本身,就不消再怕那帮地痞。
“那好吧……小阮,你如何会瘦成这副模样?不会是夜夜歌乐,被你这位女朋友给榨干了吧?”
狼哥等人现在都是“猎人”部属,而“猎人”已经是中州市地来天下的统治者,招惹“猎人”,的确就是找死。
开打趣,方爷的女人也敢乱看?那是本身讨打!
踢倒阿标以后,阮红鹏点头哈腰的和方白说话,脸上一副奉承恭维之色。
“草,敢打红爷!”
听到方白调侃本身,阮红鹏也不敢活力,干笑了一声,正要持续说话,俄然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吼怒,倒是被他踹倒的阿标从地上爬起来,挥拳向他进犯。
狼哥指了指被阮红鹏一帮人打的鼻青脸肿的阿标,怒道:“连老子的小弟也敢打,他妈活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