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洪涛看到了天下上最可骇的一幕。
是男人就得硬气。古话说得好,“输钱,不输人。”
钱彪双眼被酒精刺激得一片通红,声音也比平时大了几分:“你狗日的才是没卵蛋的孬种。说!赌甚么?”
右脚踩下油门的行动美满是无认识行动,钱彪底子没有发觉到如许做意味着甚么。刚好是下坡,俄然加快的“东风”车时速超越了一百,乃至在长久的时候里,就连轮胎也分开了空中。
“老罗你他吗的不是说前次去沐浴城里阿谁妞有多标致吗?老子明天早晨也去了,三百九十九号,还是你奉告我的。卧槽,这辈子就没见过那么丑的女人,的确比我故乡的媳妇他吗还丢脸。手上那把力量真是比牛还大啊!做个按摩,差点儿没把我的骨头给拧断了。”
“当真?”
没看过《西纪行》里的孙悟空吗?天大地大,一根金箍棒捅穿,玉皇大帝的凌霄宝殿也能够上去坐坐。
非常刺目,就算把车窗前的挡板放下来也无济于事。
对方也是喝的太多,脑筋里除了好勇斗狠,估计甚么也没有剩下。三下两下脱了衣服,暴露光秃秃的胸脯,从裤兜里取出一盒扑克牌,“啪”的一下砸在桌上:“敢不敢现在出车送货?是男人的话,就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