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惨笑呈现在他的脸上:“没想到我贺家先人是那么的豪杰,到头来,却被我这个不肖子孙毁掉了基业……事已至此,有没有密库,都不首要了。”
贺定元在密库的事情上没有扯谎。他很清楚,誓词绝对不能违背。一旦对天赌咒,就必须老诚恳实从命。何况密库里的贵重药材不是很多,主如果以黄金财产为主。说穿了,都是些身以外物,摆在密库里,对本身也是一种潜伏引诱。与其滋扰得本身心神不宁,不如干脆交出去,一来换得谢浩然信赖,二来也完整斩断本身与花花天下的最后一丝连累,今后今后,用心学习,一心向道。
“记着你们对我发过誓,记着你们曾经说过的话。”
谢浩然转过身,目光从统统贺家庶子、庶女脸上扫过,然后笑了:“他们要做的事情,我没法干与。老贺,我固然是你们贺家的供奉,是雷极掌门。但有些事情,我只能旁观,不便利插手。”
“我承诺你。”
谢浩然眼底掠过一丝调侃的浅笑:“就这个前提?”
那又如何样!
现在是夏天,但是身受重伤趴在地上的贺家亲族却不约而同感到酷寒,仿佛一股极度冰寒的风悄悄覆盖了这里,太阳也从天空中小时,气候突然间变成了滴水成冰的深冬时节,统统人都被刹时袭来的酷寒冻得瑟瑟颤栗。
大量失血激发了一系列身材负面反应。贺定元固然是筑基修士,却也感觉浑身发冷,衰弱有力。他火急大夫,比任何时候都想要躺在病院洁白的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