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晓得就不收回那么惨烈的誓词了。
贺定元张了张嘴,收回沙哑的声音:“我能说不给吗?”
这些话说得很重,掷地有声,张狂与霸道毫不粉饰。
“很好,我喜好与聪明人打交道。”
堂堂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面对修为境地只是筑基初期的明慧都不敢冒死。虽说大威德金刚功法善于打击,能力庞大,但是眼睁睁看着诸多门人,乃至另有本身的亲弟弟重伤死去,仍然呆坐在地上,祈求先人秘法保佑……这类人,底子没有修士之胆,冲天之量。就算他贺定元福泽延绵,长命百岁,又能如何样?
可题目是,你们本身当众发誓,六合为证,关我屁事?
圆法寺是一坨屎,明慧要求本身捏着鼻子把它吃下去,我回绝了,并且发下誓词,要求帮忙,还要抨击。
惨叫与鲜血是最好的提示。比及活人非命,尸身躺在面前,再没有人对谢浩然成为雷极掌门这件事提出贰言。
耳边传来谢浩然妖怪般的声音:“就算你不为本身考虑,也要想想你的儿子。别忘了,你发下的誓词,但是以全部贺家子孙为质。如果你也拒不承认,那么接下来,雷击天罚,就该落到你儿子、侄儿,乃至是孙子那辈人身上。”
但是在那种时候,谁会想到那么多?
没有掌声,也没有喝彩。
看着面前神情踌躇,惊骇中带着少量不甘的贺家后辈,谢浩然目光一厉,怒道:“如果从命于我,就立即跪下。不然,天罚降下,谁也救不了你。”
他很无法,内心充满痛苦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