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道友,高抬贵手。”
“而你,你算甚么东西?”
齐帆闻言,却未几言,只是望着他,将那柄劫数刀取了出来。
但是老君身为贤人,接受着他的谛视,不知为何,身上却渗起了丝丝缕缕的寒意。
“该当早推测,有此一幕。”
如此,即便留准提在三界,却也兴不起多大风波的。准提对上齐帆的目光,他清楚的感遭到,齐帆此时看着他,就仿佛是在俯瞰一粒微尘。做为贤人,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用这类目光看着。仿佛一身的气性,在这一眼下
“那几个呢?”
“你不过蝼蚁一样的东西。”
“甚么?”
这劫数刀,确是能算一张好牌,但究竟能不能打好,却还要看齐帆的手腕了,若他一个不慎,很轻易便会翻船。现在的老君,天然很乐意看他的笑话。
觉,心下非常不快。
“你凭甚么?”
“你意下如何?”
“收割了尔等的气运。”
“你不必起火。”
自从前次,齐帆祭起那鸿蒙令以来,这还是第一次,鸿钧现身三界,天然引来了万众谛视。
“道兄,在看甚么?”
“够不敷斩一名贤人呢?”齐帆悠长的说道。
老君闻言,瞳孔禁不住微微一缩,玄即,便嘲笑起来,挖苦道:“鸿钧有这手腕。”
而老君神采一动,这时也将八景宫的阵法撤了,让无数修士的天眼,都能清楚的看到这里产生的景象。
“主掌本天下的意志。”
齐帆不语,往虚空中望去,却只见虚空中庆云瑞霭,紫气东来,鸿钧道人已骑了一只紫冠灵鹤下来了。
“你当你是何人?”
齐帆沉吟了一下,微微点头,目光便往着他们四人身上望来。
“乃因他是天道化身。”
“以此蕴养出的劫煞。”
“俄然心血来潮,感受将有故交来了。”
“方今我虽不是鸿钧。。”
在他身边,一个道装老者问道。
三界以外,一方广袤无垠的六合中,一个神采冷峻的白衣男人,俄然停下遁光,一双凤目,向着虚空中望去。
白衣男人微微眯眼,笑着说道。全书完…
“甚么?”
“或者还能逃过一劫。”齐帆舒淡的说着。
“尔等畏敬鸿钧。”
鸿钧老祖望着他,那目中,有着淡淡的怜悯,他说道:“你说的不错。”
“放此大言。”
“我本也不想在这三界中,逗留太久了。”他说着,禁不住面露不快之色,虽则说,他早在千年前,便已动手筹办着,分开三界的打算。但是,方今,面对着劫数刀,叙说本来的筹算,却总让他有种受了威胁的感
接引见此,感喟一声,说道:“我愿随道友分开三界。”
而见到鸿钧老祖出了紫霄宫,三界当中,上至大罗金仙,下至人间修士,都禁不住的睁大了天眼,往这边望来。
“齐帆。”
“众生或为蝼蚁。”
“贼子。”
“我老是不放心的。”齐帆舒淡的说道。
“甚么?”
却未曾想,他们到头来,也不过是能被随便摆布的玩偶罢了。
“何故,还让这劫数刀,落到他手中?”
“于尔等眼里。”
齐帆话中的意义,那与囚禁有何别离,敢出言,囚禁一名贤人,这的确可谓是荒古以来,第一等大逆不道之事。
“若不然。”
齐帆闻言,目光幽深的望了准提一眼,微微点头。
“留下我师弟吧。”
“但是于天道门面前。”
闻言,几位贤人都是面色大变,深深的感觉被坑了。
“即便携了滔天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