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芬也一改之前对谢兵的态度,夹菜倒酒的,格外殷勤热忱,话里话外的,还异化探听着谢兵的支出,背景甚么的,仿佛在肯定这个金龟婿的来头。
“谢兵啊,歇一歇,喝口水,都忙活半天了。”柳国志笑呵呵说道,对于这个半子,他真是越看越扎眼,干一行像一行,这年初,可少有这么结壮的年青人了。
一老一少非常高兴的聊着天,修补着零活,而正在这时,谢兵俄然眼睛眯了眯,发明了一个‘熟人’!
“唔,犊子,你轻点,家里不比办公室,可没有隔音墙——”
谢兵龇牙咧嘴的,满脸的欲哭无泪,这女人如何这么不讲事理呢,昨夜叫的那么大声,喊舒畅明显是你啊,哥这辛苦耕作的老黄牛那里错了?!
干脆的,谢兵带上家伙什,骑上电动三轮车,和柳国志一起出摊,修补自行车去了,恰好他大病初愈,能够好好照顾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当谢兵柳媚烟小两口起床的时候,柳国志已经筹办好了早餐,特地等着两人呢。
说的柳媚烟羞得满脸通红,从速找借口把李秀芬推出去,落荒而逃。
还记得,第一次和柳媚烟肯定含混干系时候,那天她也是喝醉了酒,夜色月光之下,娇媚的像一只专门勾民气魄的狐妖。
也就是唐羽的父亲,柳国志当年的存亡战友,虽说唐羽这些年禽兽不如,但唐伯父对柳家父女倒是没得说,若不是他这么多年的照顾,柳媚烟也不成能有明天的成绩。再者说,唐羽被谢兵打成废人,消息全无,始终让柳媚烟感觉有些过意不去,看望一下,表表孝心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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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兵,哎呀,汽车兵好啊,我刚下新兵连那会儿也是分派到了汽车兵,嘿,别说,当时咱的技术,在全连都是数一数二的——”
对此,谢兵只能打了个哈哈,笑道:“挺好,挺好的。”
“哈哈,现在老了,没阿谁精气神了——”
明天在病院打伤柳国志,号令着讹钱,差点让谢兵整成寺人的蛇哥。
很快的,迎来父老乡亲的一阵赞美称叹,直夸老头有福分。
现在,蛇哥仍然晃着他那根金链子,带着几个小弟吆五喝六的,脑袋上,胳膊上缠着绷带,走起路来迈着八字腿,跟螃蟹似的横着走,明显是命根子伤势很严峻,怕扯到蛋。
柳媚烟轻啐一声,面若桃花。
实足的挑衅!
“嘿,动静大小那是你的事,姐,咱尽管力度和持续时候,不然如何能把你喂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