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住在瑜珈修院里,早上有修行人唱诵,下午去恒河冥想。”
“妍妍,你小时候见过新式的磁带吗?当时候的人,听歌都不买CD,也不风行甚么MP3,而是买磁带,磁带内里是两个轴,一个轴上卷着加了磁的条,听歌的时候,两个轴同时转动,磁条从一边卷到另一边。”
“没干系,”郑源一笑道,“小远来之前就奉告我了,你们想体味在印度产生的事情。骆蜜斯……”
“哦……对了,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选修过法律,教员讲过一个催眠术犯法的案例,当时我们都感觉很奇异,被催眠的人仿佛受了某种节制……莫非郑伯伯他?!”想到这里,陆远把车停在路边,“我们要不要掉头归去?”
“没有,对于我来讲,印度之旅是一种完整的放松,只需求用心灵去感受,不需求留下任何物质的印记。”
“郑传授看上去很普通,精力状况还不错,不消担忧,”天妍笃定地说,“被催眠,只是我的猜想。再说,催眠也分很多种,不是每种催眠的成果,都是让被催眠的人堕入某种节制。”
天妍白了他一眼:“学长精通催眠术,会有体例的。”
天妍一听,忙对他使了使眼色,嘴里说:“等郑传授吃完饭再说嘛。”
天妍和陆远对视了一眼:“郑伯伯别焦急,渐渐说。”
“嗯。”
“妍妍……”他唤道。
陆远问道:“郑伯伯,您去过的处所,有没有留下过甚么印记?比如,观光的门票,或者是在本地买的记念品?或许能帮您想起点甚么。”
郑源一堕入深思,本身已经老得连一趟观光都记不完整了吗?仿佛不是。他的思唯一贯敏捷,影象力也不近年青人差多少,何况,就算是记不起来,也应当有一些恍惚的印象,为甚么那第三站,本身一点印象也没有,脑筋里完整闪现一片空缺?就像是……对了,就像是被洗掉了普通!而其他几站的影象又如此清楚,如何会有这么奇特的事情?
“甚么时候去找他?”
“我见过。”但是,郑伯伯为甚么俄然提及这个?
“如何?”
“郑伯伯,这些天没有产生甚么特别的事情吗?”
“那你必然也晓得,阿谁磁带,可以是空缺的,本身买返来灌音,也能够把已经录好的声音从内里洗掉。”
“郑伯伯过奖了,实在我也没有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