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我们快点解缆吧,我爹必定又要唠叨我。”陈青脚下不断,拉起林重的手就往外走,“这两天他一向在我耳边唠叨,我耳朵都快起茧子啦!”
“没有。”
这对男女仿佛是情侣,男的高大漂亮,女的貌美如花,坐在劈面不竭交头接耳,窃保私语,也不知阿谁男青年说了些甚么,女人俄然吃吃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还抬手在男青年肩头悄悄打了一下。
阿谁行李箱有半人高,内里不知装了甚么东西,看起来起码有几十斤重,但陈青提在手中却轻若无物,浑然没当回事。
和陈氏武馆的世人告别以后,林重再不踌躇,大步走出武馆。
陈青撇撇嘴,单手提起行李箱,“噔噔噔噔”地跑到林重身边。
趴在林重肩膀上看风景的陈青终究感遭到了男青年的炽热视野,猛地转头,目光刹时变得锋利如刀,冷冷问道:“看甚么?再看,我把你眸子子挖出来!”
林重眼眸微垂,平心静气地坐着,脊背挺直,双手横放在膝盖上,身材跟着列车悄悄闲逛,哪怕在闹哄哄的车厢里,也披收回冷酷沉寂、安闲安闲的气质。
陈青不耐烦隧道:“晓得啦,晓得啦,老爹,你都说了好多遍了,我统统唯徒弟马首是瞻,行了吧?”
列车上,某节车厢。
听着陈青不耐烦的语气,陈云生抬起手,想要在陈青的脑袋上拍一巴掌,但终究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陈鸿擦了擦眼睛,一样大声喊道:“重视安然,安然返来!”
坐在劈面的阿谁女人当然标致,但跟陈青比起来差了不止一筹。
三十多分钟后,一辆高速列车从庆州火车站解缆,向着千里以外的海安驶去。
“我们不是去玩的。”
“我明白。”林重点点头,又向陈长春和陈鸿看去,“老爷子,陈兄,那我就此告别了。”
陈云生心中颇不是滋味,如果不是他受伤,又如何会让陈青代表陈氏武馆去海安插手这个大会。
陈长春浅笑点头,陈鸿拱手道:“林兄,一起顺风!”
这些话,陈云生已经跟陈青说了很多遍,但看陈青的模样,仿佛底子没听出来。
“我也没去过,传闻海安人丁比庆州多两倍呢,并且比庆州更繁华,好玩的处所很多,比如有个像大海一样宽广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