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阵法窜改地形阵势,如何应用,能力强弱,存于布阵之人一念之间。
他拔腿疾走,眼神锋利。
地煞之力源于大地,是大地力量的精华、稀释,地煞阵最重地煞之力,阵法覆盖范围以内,如同将全部大地收动手中。
相互互为一体,却又互不滋扰,是别的阵法做不到的。
他真的会布阵?
他们的目标不止于此,还要更进一步,粉碎的更多,直至将全部无余观夷为高山,甚么也不留下。
崔高一声令下,昏倒的余梦天先一步被捆起来,另有人跑进道观,舀了一瓢冷水,将他泼醒。
“都二十一世纪了,另有人信赖阵法。六合之力是甚么力?风力,还是太阳能。你们布阵之前是不是要先修一座风车,或者铺一层太阳能电池板?”
……
崔高哈哈大笑,“连老天爷都在帮我,道观是拆定了,谁都没法禁止。”
“布阵的难处,也是说也说不完的。”
血气方刚,重情重义,很有点当代游侠儿的意义。可惜所托非人,和余梦天一样,都被苏服白给害了。
布阵?
严淇心疼也气恼,“他早就跑了,还挂念着干甚么。放弃你的无余观,放弃你的师兄师弟,因为底子不值得。”
余梦天双眼肿的老高,眯缝着,几近看不见。他尽力的睁大眼睛,面前还是是模恍惚糊。
因为宋道中、余梦天的猖獗抵当,拆迁事情的停顿非常不顺利,一个小时就快到了,方才拆掉一面院墙。
知莫道长所说,有学习阵法的天赋,无需灵气种子,恰是此意。
钱岁发暗骂一句小白脸,很乐于见到他现在的模样。
严淇一句话不说。
小弟们也感觉如此,喜笑容开,谁都不但愿冒着大雨干活。
不但如此,地煞之力也是他今后布阵的根本力量,有地煞之力为引子,下次布阵无需如此辛苦。
碎砖头满地都是,突破天井中的清幽,花花草草,仿佛被马蹄踩踏过,到处都是残破不全。
俄然间的异象令山上的世人都是吃惊。
不一会儿乌云散去,仍旧是晴空万里。
小师弟尚未入道,也没真正学过阵法――师父不在,本身和大师兄都不会。
“要下雨了?”
世人一拥而上,有人按停止脚,有人按住脑袋,将其五花大绑,大拇指粗的绳索捆了五圈。
地煞之力在阵中行走,穿越于六合之间,一遍又一遍,更加纯粹。
崔高笑的前仰后合,阵法,六合之力,真的是在道观住的时候太长,人都傻了。
地煞阵只用到地脉,是以只要地煞之力会聚,纯粹的地煞之力便是它的灵气种子。
严淇很不忍心,想叫他们停手,他已经没法反对崔高拆迁。
他身上的伤比余梦天更重,因为抵挡狠恶,围着他的人,都以铁锹、铁镐进犯,浑身鲜血淋漓。
管他会不会,不是舍弃我们逃窜,足矣。
宋道中也没能对峙多久,因为担忧余梦天而分神,被人从前面偷袭,一棍子打在腿上,跌倒。
乌云遮日,电蛇狂舞,仿佛储藏着无穷的怒意。
能“轻而易举”布下地煞阵,并且是在没有入道也没有端庄学过阵法的前提下,第一次布阵,说古迹毫不夸大。
他身上都是血,皮肤早已不再白净,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狼狈非常,狰狞非常。
比落空家更痛苦的,是家人的叛变。
宋道中奸笑。
“加把劲儿,把他们两个都给我绑了,‘请’到中间坐好,看我们是如何拆道观的。”
余梦天心神恍忽,回想起苏服白是背着阵旗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