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刘长河来到床边坐下,从手中的牛皮纸袋里抽出了几张X光片:“喏,这是你的电影。大夫说了,脑袋上的骨头没有题目,身上也没有大题目,就是左边的第三根肋骨有点儿骨裂。”
迷含混糊的,展开眼睛,陶大勤看到的一片红色的天花板。
“这孩子,让你别去,你非要去,唉,我真是……。”转头看向山路,目睹得火光垂垂的覆盖了那条巷子,刘长河的脸上暴露了伤感又仇恨的神采。
蓦地间,神像上冒出了一片微小的青色光芒。
没有能够让人通行的巷子,面前满满都是波折,钻进了低矮的灌木林中,陶大勤的脸上立即就被劈面而来的枝条抽打了好几次。
鼻腔中,传来了一股浓烈的药膏气味,别的,还掺杂的一丝丝消毒药水的味道。
“轻微脑震惊,涵养几天就没事了。大夫说了,那点儿小震惊,规复期比他脸上的伤口还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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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滚来,不但被低矮的灌木枝条抽打了无数次,还被地上的断枝给扎了个够呛,但是,最要命的还是最后的那一撞。
搬神像花了点时候,等他再次从屋里出来,山火已经烧到家门前了。
乡亲们还在仓促忙忙的打水救火。
“醒了?黑佬,感受如何样?没事吧?”房门俄然翻开,刘长河走了出去。
刚才没能拉住陶大勤,已经在贰心中留下了一个疙瘩。
“咔~~~!”
昏倒中的陶大勤,不自发的颤栗了几下,然后,再次堕入了安静。
“在呢在呢,喏,就在你的枕头边上。要喝点水不?婶子扶你起来。”端着水杯走到床边,姚金枝一边伸出右手扶起陶大勤,一边持续唠叨着:“你爷爷还真没有白养你,这么个节骨眼上,你还能想着把他的骨灰也救出来……。”
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