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崔头摆摆手打断程东的话，喃喃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现在还年青，不懂这个。等你老了，转头看看旧事，才会晓得平平的糊口，是多么宝贵啊。”
“嘿嘿。”老崔头这才笑着道：“你刚才问我甚么？”
老崔头持续道：“明朝的教书先生，那就更奇异了，他是不测吞服仙果，双目能够看破地下七尺间隔，所今厥后改行去盗墓了！”
老崔头深思道：“在鉴定古玩方面能称得上怪杰的，宋朝有个半山道人，明朝有个姓胡的教书先生，另有清末，有个南边的贩子，都可算是怪杰了，不过这些人仅限于传说别史，谁晓得真假呢。”
程东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只听老崔头开口道：“半山道人是宋徽宗的御用羽士，自称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宋徽宗有一次摸索他，把建国太祖赵匡胤用过的一件铜镜拿给他，问他这是谁用的如此，成果这长季子不但说出来铜镜的出处，还把很多和铜镜有关的事情说了出来。宋徽宗当即让人查太祖的起居录，果不其然，一字不差。”
程东的认知再一次遭到庞大的打击，心境翻动，久久不能安静。
“手指？”
“甚么叫只可领悟不成言传？这都是先人牵强附会！”老崔头笑道：“傻小子你好好想想，当时释迦牟尼门下弟子多么聪明，却只要一个摩柯迦叶明白他的意义，成果先人记录这段的时候，俄然来句只可领悟不成言传，就即是解释佛祖这个行动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