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背工一挥,三个蛇刀黑袍部属护在身后,扬长而去。
“欧阳兄,灵药已成,我们是不是该拿去交差了?”眼镜蛇阴笑问道。
他认识到环境有些不对劲,惊问道。
他快,那人更快!
但现在这玩意就是个烫手山芋,谁都想要,但谁都不敢伸手。
千算万算,还是让眼镜蛇捷足先登了。
“可爱,太可爱了!”欧阳辉一脚踢翻棺材,低头沮丧的走出了墓室。
眼镜蛇笑问。
眼镜蛇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伸手就要抢返来。
拦吧,名不正,言不顺。
“不,还是让欧阳兄来吧,你的修为最高,大师都还仰仗你呢。”眼镜蛇虚假谦让道。
但是现在,贰心中才叫一个苦。
明显,已是把灵药当作了囊中之物,想要独占!
却不料那人翻开檀木盒子,抓起粹了剧毒的灵药,生吃了起来,嚼吧的那叫一个痛快。
“蛇兄,就怕你有命拿药,没命享用啊。”欧阳辉酸溜溜的谩骂道。
伍云重也是狼子野心之徒,难成大事。
那人冷冷的邪笑了起来。
“来人呀!”
他有种预感,本日谁拿起这株灵药,就会命丧当场。
欧阳辉固然修为高绝,但对眼镜蛇的剧毒蛇刀,倒是非常顾忌。
褴褛的棺材板,早已经混乱不堪,骸骨披发着腐臭的臭味。
“简朴,你我一人一半,如何!”欧阳辉说话间,伸手就要去拿灵药。
但是,河堤一战,他的部下贪功心切,不是被杀,就是被打成了重伤。
欧阳辉与眼镜蛇神采庄严的盯着棺材,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相互各怀鬼胎。
眼镜蛇冲墓室外大呼了一声,当即有人捧着檀木盒子,恭敬的走了出去。
‘难怪大哥那老狐狸死活不接茬,这哪是来取药建功,清楚就是送命啊!’白飞心头暗骂。
欧阳辉恨不的一巴掌抽死这孙子,但脸上却不得不装出笑意道:“蛇兄就别推让了,请吧。”
昏黄的烛光下。
“你,你还我的灵药!”眼镜蛇气的声音颤栗,语无伦次的大呼道。
“呵呵,蛇师父,还是你来起吧。”白飞心不足悸的苦笑道。
蓦地间,一滴蓝色的血,滴在了阴太岁之上。
黑发垂眉,面庞清秀,扬起的嘴角,充满了戏谑的邪笑。
但见他手一抖,将阴太岁连根拔起。
一时候,两人相持不下,谁也不敢动灵药。
本来血红的灵药,顿时变成了湛蓝色。
“哼,看来蛇兄这是早有预谋啊,倒是我小瞧了你。”欧阳辉气的直是牙根痒痒。
“欧阳兄,白公子,灵药已熟,未免夜长梦多,我们还是从速起药吧。”眼镜蛇对劲的拖着高腔道。
他是酒色之徒,但却不傻。
这厮浑身都是剧毒,就连血液、肌肤也尽为毒汁所染。
“让你绝望了,对吗?”那人缓缓摘掉了面具。
“抱愧,能够是坟场氛围有点燥,流了点鼻血,莫怪,莫怪啊!”眼镜蛇擦了一把面罩上湛蓝的毒血,拱手佯声道。
“蛇某不过是替人收钱办事罢了,哪敢有欧阳兄这等野心,再说东西只要一份,你我咋分啊?”眼镜蛇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嘲笑道。
“老三,你疯了,快放下,哎哟喂,我的灵药啊!”
“你的确就是个疯子,敢偷吃我灵药,你,你不得好死。”眼镜蛇气急废弛的大呼了起来。
‘我去你大爷的!’
这药已经沾上了剧毒,谁碰谁死,他固然心中恼火,也只能自认不利。
“好,那蛇某就勉为其难,起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