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朝晨,秦继就亲身赶往东州。
高速路上一行车队,正在风驰电掣驶往东州。
“论手腕、魄力、才气,我都远远不及兄长,他只是过分刚强,父亲,如果能够的话,我但愿你能留他一条性命。”
幼年时,首沙血腥的一幕仿若重现,当时候他还幼年。
“寄父,秦继有罪。”
石京通往东州的高速公路现在完整戒严。
秦继一听秦羿的口气,还觉得大事无忧了,不由得暗自舒了一口气。
张大灵扶起他,提示道。
“只求寄父给我最后一次机遇。”
秦羿暖和笑道。
“你应当多谢你师父,要不是他,你不会有活命的机遇。”
秦羿浅笑道,他觉的秦晏的憬悟比他高,身处乱世不惊不躁,在激流中安闲而活,没有仇恨,没有庸人自扰。
本身这个寄父的身份,不过是他的一块挡箭牌,是他争夺天下名正言顺的利器。
“孽畜,见了侯爷,还不照实交代罪过,祈求侯爷的谅解吗?”张大灵痛心疾首呵叱道。
这让秦继内心很没有底,他完整揣摩不透秦侯到底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