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唐天赐冲一旁的起重机呼喊了两嗓子。
然后,他看到师父张大灵,与唐天赐等人诚惶诚恐的簇拥着青年走上了法台。
张大灵的大门徒明月,对唐天赐的无知极是不满,当即清嗓嘲笑道。
“这是地煞柱,用无数非命之人百大哥棺钉熔炼打造而成。高三丈三,粗三尺三,重达七千二百斤,前后偏差不到一两!”万小芸走进法场,娓娓道来。
“小子,晓得这是谁的道场吗?敢在这撒泼?”明月喝问道。
他在外人眼里是大龙头,但在张大灵这等高人眼里,还真就是个屁。要不然前次会堂,也不至于吃了闭门羹,人家连面都不给见。
明月只觉面前一花,一道幻影飘过,青年的身形已在十丈开外。
正说话间,一辆加长大卡车,沿着东明湖畔,缓缓而来,因为车身沉重,车轮足足吃地一寸不足。
论道行,在江南比他短父老,大有其人。但要比开法台办大型法事,在全部江南一带,他清风观认第二,还真没人敢自称第一。
“哟,唐龙头豪气,还能请的动孙百手大师,倒是大灵小瞧唐爷了,失礼、失礼!”
‘你们自认的仙颜不过眨眼黄花,岂能乱我不动明王心?’秦羿望着万小芸失落的背影,喟然长叹。
他自认开阵做法事也算里手,也曾在很多卑劣环境下搭过法台,但要在没有任何依托的湖心平空开阵。除了神仙,他实在想不出谁还能有这般本领。
霹雷,铁柱落地,惊起一阵灰尘,世人顿时只觉阴寒劈面,一阵莫名心悸,猜想非是平常之物。
“是吗?看来我名头还挺大的嘛!”秦羿傲然一笑。
明月头一仰,竖起大拇指,豪气夸奖道:“这是东州一拳打死雷二爷,唐龙头的尊客,张真人的明师,大名鼎鼎的‘秦侯’大人的道场。你小子若见机点,从速给我滚,不然惊扰了侯爷,有你都雅的。”
“这……!”张大灵有些懵了。
“侯爷,法台已经搭好,此法阵集八十一弟子之力,可呼唤天涯惊雷,惊的龙王,求得雨水。定能助秦侯开阵一臂之力。”张大灵满脸得意,拱手笑道。
立时,起重机从车厢里吊起一根三丈多高,三尺多粗的精铁大柱,平放在法台前。
张大灵来时,就对湖边那一座座栩栩如生的星宿石雕悄悄称奇,却没想到是唐天赐所造,顿时不敢再摆高姿势,主动套了个近乎。
“搭错了处所,秦侯的意义是……”张大灵沮丧之余,一头雾水问道。
“为秦侯办事,哪敢不经心极力,为了打造这根地煞柱,万家耗资三亿,颠末各地大师详细鉴别,这才凑齐了老棺钉,得成此柱。”万小芸嘴角一扬,嫣然笑道。
前次在万家折了技术,他已是面上无光,现在就剩这张王牌了,被唐天赐一鄙视,内心哪得痛快。
那冷傲的身影如同帝王普通,巍峨如山岳,傲视天下。
“你这法台搭错了处所,并且我的阵法,凭你们这些小鱼小虾还做不了阵角!”秦羿望着东明湖上泛动的碧波,脸上扬起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他就是秦侯?秦侯怎可如此年青,世上如何会有这等绝世天骄?”明月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嘴角颤抖喃喃道。
“这等法台,除了我清风观,别家勿说十天半个月,就是用一年的工夫也休想成台。”
“如果我不呢?”秦羿嘲笑道。
“哪来的小子,不晓得这里被封闭了吗,从速滚。”明月与几个保镳从速上先摈除。
色字头上一把刀,万年苦修,他在天国中见过太多的贵爵、宗门强者,因为醉心于女色,修为大减,最后惨被争霸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