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周老并不思疑叶凌说的话的实在性，只是这答复，有些颠覆他的认知。“那我们这些人，冒死修炼，到底图的是甚么？”
“嘿嘿，有点儿私事儿。”
“不，不对，不该是这模样。对了，叶凌，照你说的这模样，你是修炼到那一步的了是不是，没有破虚空而去，那你这三年又是去了那里，为甚么踪迹全无？”
电话那头儿沉默了好久，终究，周老说出了四个字，“愿闻其详。”
“因为，我总有种感受，你比我们都晓得的更多一些，你乃至有能够触碰到了那道门槛儿。如果你问我为甚么有这类感受。实在我也说不上来，只能说是武者的一种直觉吧。”
就在叶凌还没想好要不要打归去的时候，掌心的手机震惊起来了，叶凌低头一看，公然是周老，电话一接通，就听到了电话那头儿的吼怒声，“叶凌，你干吗去了！电话一整天关机。”
周老在电话那头儿沉默了半天，没有说着名字，反而问了一个题目，“叶凌，你说修炼到最后，真的能成仙成神吗？”
然后呢，如果根骨很好的呢，就转正式弟子，给功法，给灵药，然后参与门派的办理，也算是为门派做人才的定向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