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又是秦伟,看来此次又过不去了!”
“你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没见着钱,你就别想过这条路!”
秦伟不耐烦隧道:“你别废话,统统过这条路的车,我都一视同仁。管你大车小车,都得交费。我再说一遍,交钱过,不交钱滚蛋。再磨磨唧唧,信不信我揍你!”
“报警!”秦伟一瞪眼,道:“你们这帮司机,看看把我们这十里八村的路都压成甚么样了。这是村里人集资修的路,让你们压的连牛走在上面都站不稳,你给我说报警?我秦伟为十里八村的人收过盘费,这是为民办事。报警?好啊,你报警让差人来抓我来。我倒要看看,是人们财产首要,还是你们这些司机的支出首要!”
司机仿佛对这纹身男人很畏敬,赶紧摇下车窗,满脸赔笑隧道:“伟哥,养盘费我交过了。”
纹身男人绕过客车,走到驾驶室的位置,用一根钢管敲了敲车窗,表示司机把车窗摇下去。
“伟哥,这车里另有一车人呢,要不您通融通融?我只是个打工的,这事得公司出面是不?”
“这都甚么事儿啊,我这刚进的货,不让我归去,我如何办啊!”
中间的人都愣住了,他们都还没弄明鹤产生了甚么事。秦伟不是来揍杜宇了吗?如何本身刚上车就又滚了下去?
杜宇深吸一口气,道:“那这车里一车人都是四周村里的,你不让我们过,这是甚么意义?”
秦伟这一下摔得可不轻,口鼻出血,额头撞了个大包,胳膊腿都被蹭破了好几处,鲜血直流。
杜宇朝老者笑了笑,却没有涓滴错愕,转头对司机道:“司机徒弟,费事你开下门!”
“你他妈说谁不讲理!你他妈说谁不讲理!”秦伟吼吼着便朝车边走来,指着杜宇破口骂道:“你给我下来,来来来,来我跟前说!”
“哎,这帮地头蛇,就没人能清算得了他们了吗?”
“妈的,你听不懂人话啊?”秦伟瞪眼道:“我刚才不说了嘛,不交钱不能过,你他妈聋啊?”
在秦伟冲上来的时候,杜宇也早就伸手抓住了中间的护栏。秦伟这一扯,并没有扯动杜宇。相反,杜宇却伸脚在秦伟脚边悄悄一勾,秦伟一个站立不稳,直接从车上滚了下去,正面摔在地上。
“别废话,给钱过,不给钱给我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