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
秦远眨巴两下眼睛,道:“莫非除了我以外,另有其别人也杀了这个少主?”
冷剑躺在地上,满脸焦黑,吵嘴清楚的眼睛看着秦远,咧嘴暴露一排对比清楚的洁白牙齿。
这秦远到底是人还是机器,大战三百多回合之下,仍旧有如此狂暴的力量,竟是比刚才还要强大数分,那杆大戟竟似有无坚不摧之意!
又是一声响彻六合的爆响。
玄真道人死的透的不能再透,焦糊的如同一只被烧焦的木桩子。
飞剑白虬撞在了惊雷碑之上,方天画戟撞到了一只紫金腰牌之上。
秦远毫有害怕,大戟一起向前。
“呵呵,你固然赢了,我也晓得你必然会要我性命,但,咳咳,哈哈,我的鬼域路上不会孤傲,你顿时就会前来陪我!”
秦远如果持续挥戟劈砍,那么这飞剑白虬就会刺穿他的心脏。
海叉也走了过来,惊奇地看着小岛上那具半焦糊的尸身,又瞪着秦远,见鬼般说道:“你杀了这个少主?”
“九仞!”
秦远的回应只要一个字,他也给他们这个并肩而战的机遇。
只是那方看似古朴笨拙的惊雷碑,却将那飞剑死死克住,任它如何灵动凌厉,它只是横于秦远身前身后,如同一面坚固的盾牌般无坚不摧,使其立于不败之地。
冷剑心中一阵惊慌,惊慌过后见到本身安然无恙,不由放声大笑,劫后余生的高兴让他对劲到了顶点,也放肆到了顶点。
他记得这枚玉牌,是当年父王归天之时留给他的,父王在垂死之际曾经叮咛他,“不管如何都莫要将此腰牌摘下,它会保你一命!”
“砰!”
“呸!”
事情俄然之间的窜改,让玄真道人措手不及,他不敢再将但愿依托于此处地脉之上,飞剑白虬闪过一道弧线,直刺秦远而去。
几近是同时,秦远罡歩踏动,地下龙吟生出。
大戟斩向了冷剑的头颅。
那冷剑竟然还活着!
法船上的世人已经来到了岛上,看到这番惨状,皆是目瞪口呆,背生寒气。那洪达差点没晕畴昔,早就晓得秦远残暴,却不成想残暴到了这般程度。
他的双手消逝不见,身上灼伤陈迹班驳,衣衫破破裂碎,就如那刚从火场中逃生出来的人,一层暗澹的乳红色光晕包裹着他。
秦远面色一变,问道:“你这是甚么意义?”
这一大一小两只火凤如果同时扑畴昔,恐怕两人都要被焚成灰烬,哪怕冷剑身负奇特腰牌护身,也难以活命。
方天画戟斩在那腰牌之上,腰牌稍稍回缩,竟是将这秦远尽力发挥的九仞戟法第四式反对了下来,这块腰牌坚固的不像话!
“那你晓得我们圣药都被他抢走了吗?”海叉惊奇到了顶点,又狂喜到了顶点,胸中的话一时候竟是说不出来。
他已然到了冒死的状况,念力铺展如大江大河,飞剑白虬刺杀横击,如一道道凌厉的闪电划过,恨不得将秦远千刀万剐剁为肉泥。
这是在事前他是不管如何都设想不到的,如此人马跟随摆布,他与黑虎连袂而出,终究还是要落得这般成果。
他在将那冷剑一戟劈砍归去以后,便冒死向后跃去,可还是被两只火凤逸散出来的能量所涉及,被抛飞出去几十米远,落在沙岸上。
他的脚下空中突然颤抖,四周的海水吼怒翻卷,清澈的凤吟之声响起,似是从地下生出,又像是从九天下降。
惊雷碑以辗轧之姿顶着飞剑白虬悍然前行,如一面飞翔的墙壁,重重撞在玄真道人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