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间白光闪闪,又是两人持刀从树后跃出,均是身穿黑衣。这两人毫不断缓,一人横刀封出,拦住古杨来路,别的一人则抽刀向古杨劈来。目睹二人将前面的路拦住,古杨迫不得已,只得向后跃出避开。那两人见古杨后退,同时攻上。
二人正自比拼,古杨站在一旁,却不知该如何援救。布依固然瞥见古杨在旁,何如二人正在互较内力,如果这时谁先开口说话,真气一泄,立时便会呕血身亡。
他在中原两次发明这些灰衣人,但均是罪过满满。不料本日竟然在这西域偏僻之地,又发明这些人的踪迹。古杨心下苍茫,总感觉中原连连来产生大事,现在西域也是一样。这背后定然有一个严峻诡计,但是是何人在背后鞭策,古杨倒是涓滴不知。
古杨这才放心,走出门来,向外看了一眼,顿时大吃一惊。只见盗窟内到处火光冲天,喝骂声、惨叫声不竭传来。但闻声不远处‘噼啪’作响,古杨穿过浓烟,闻声而去。只见面前有两人正在激斗,一人古杨熟谙,恰是寨主布依。与他相斗那人也是黑巾蒙面,倒是身着灰衣,但他穿着古杨却甚是熟谙,恰是那些身份诡异难测的灰衣人。
那白衣男人料不到布依竟有败中求胜的手腕,目睹黑珠来势凶暴,加上又是夜间,视野受阻。但此人修为当真短长,右手衣袖一挥,一股劲风从衣袖中拂出。那些黑珠遭到袖风停滞,去势一偏,飞向身后树林不见。同时那人上半身向后一扬,使出‘铁板桥’工夫,双足紧紧的钉在地上。数枚黑珠从他面额上飞过,相距不过数寸,极其凶恶。
和他相对的那灰衣人在布依暴风骤雨的进犯下,已是支撑不住,节节后退。俄然间那人大喝一声,右手在左手上一拍,一掌向布依击去,布依变抓为掌,也是一掌挥出。“波”的一声轻响,二人双掌一对,布依身形不动,那灰衣人倒是身子一阵摇摆。闻声又是‘拍拍’几声,二人又对了几掌。对到第四掌时,那灰衣人已是相形见拙,身材急剧颤抖,气喘吁吁。
古杨这才看清偷袭那人,身着一身白衣,只是这是浓烟滚滚,古杨并未看清他的长相。但他出掌偷袭布依,天然不会是碧云寨的援手,当是那些灰衣人的朋友。布依身受重伤,脱手还是刁悍至极,反手一掌劈向偷袭那白衣人,同时右手急抓。布依自知此时身受重伤,当即脱手毫不包涵,招招抢攻,势若疯虎,竟是冒死的打法。那白衣人见他如疯如魔,他武功虽高于布依,却也不肯硬拼,侧身避开,身形飘飘,围着布依转圈,以耗损他的体力。
但如此过了一月,倒是无涓滴非常,连一点风吹草动也没有,世人也就渐渐放下心来。这两月间,恰是秋高气爽,乃是捕鱼的好时节,古杨每天白日便与世人一道下湖捕鱼,持续十余天皆是如此,甚感劳累。
那白衣人大吃一惊,暗想:“此人是个疯子。”他不肯与布依冒死,当即撤掌回身,左手伸掌向布依手腕切去。布依脱手格开,右手还了一招。但这白衣人武功当真神妙非常,只十余招间,布依已是险象环生。古杨见此不再踌躇,正筹办脱手互助。
那人右手离古杨小腹不敷半尺,但小腹被古杨点中穴道,双手固然还是向前抓出,倒是无涓滴力道。身子一软,俯身颠仆在地。古杨蹲下身来,右手运指如风,连点那人胸口小腹七处大穴,叫他三个时候内不得运气解穴。
俄然间白影一晃,一人从树后跃出,双脚尚未落地,一掌便向布依背心击出。布依不能转动,背心中了那人一掌。这一掌好不狠辣,布依身形一晃,狂吐几口鲜血,双掌猛的向前一推,一股刁悍的内力直送畴昔。和他对掌那人本来内力就衰竭严峻,再受布依掌力一激,内脏顿时受伤,软软的靠在树上,一时候不能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