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凛然大义,蜀寒也一时被说得愣住,他道:“好你个臭小子,强词夺理。”
他手中赶紧挥出两道晕劲,斩向那空中的黄晕,“哧哧”之声高文,黄晕固然被破开了一些,但实在过分稠密,竟似斩不到边,不过几息本身的晕劲便被溶解洁净。
这时,不远之处地石彬也跟了上来,假装不熟谙蜀寒,只是向回老头微微点了一下,便向铁索桥走去。
黄晕范围陡缩,变成一丈大小,如同一块方布般的黄色晕团从上面悄悄覆挡住蜀寒,使他不敢轻举妄动。
只见五六根粗如儿臂的铁索并排悬在空中,一向延长往火线缥缈地云雾中,铁链上也有简朴的木板铺就,但破褴褛烂,随风摇拽,不时收回咯咯吱吱的声响。
半晌,他神采一片苍茫,奇特道:“如何没有昙蚀花的气味,蜀寒你到底把昙蚀花藏到甚么处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