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帮着外人说话!季二老爷有气无处撒去,只得指着季崇欢的脑袋又骂了几声“蠢儿!”,本就被国公爷的茶盏磕破了脑袋的季崇欢被季二老爷这一指,才好的伤口再次裂了开来,本来另有些抱怨儿子的季二夫人见状顿时心疼了起来,忙抱住季崇欢,对上气愤的季二老爷,下认识开口道:“老爷,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这话一出,季二夫人便本能的开口道:“姜四蜜斯便罢了吧!”
那厢季二老爷早已忍不住开口问季二夫人了:“王氏,你倒说说到底如何回事?”
他固然不懂政事,不过此时见祖父祖母父亲母亲这般气愤,再加上先时那位户部大人帮手算的那笔账,他也认识到这魏家娘舅确切贪的多了些,底子不是魏家娘舅同阿娴说的“就那么点钱”,说到底还是阿娴纯至心善,才会被骗了。
季崇言没有出声,只是抬了抬下巴,指向季二老爷身边的季二夫人道:“方才,我进宫见娘舅时遇见了高公公,你也晓得高公公是个管不住嘴的,他同我道安国公府不日将有丧事临门,我是不晓得究竟是甚么丧事的,想来二婶该当晓得。”
砸石臼这类活平常除了厨房以外,旁的丫环,特别是姜韶颜身边的大丫环香梨还向来没有做过,砸了两下,兴趣顿起,非常卖力。
远在宝陵的姜韶颜打了个喷嚏,嘀咕了一句“不知哪个混蛋又在念叨我了”,便解下身上的披帛放在一边,扯碎了艾草叶用石臼砸了起来。
季二夫人见状这才不得已道出了真相:“该当是太后下了懿旨……”
一旁顶着茶叶残余的季崇欢似是直到此时才神游返来,闻言下认识点头解释了起来:“阿娴只是担忧魏家娘舅,杨大人不肯插手,她担忧杨夫人,实是不得已才请我说的情。何况她也不晓得魏家娘舅竟贪……贪了那么多钱,是魏家娘舅欺诈了阿娴。”
这一步是个别力活,演示了两下的姜韶颜便将研磨的活计交给了一旁的香梨,本身跑到一边去筹办馅料了。
季崇言嗯了一声,两人擦肩而过。
……
是啊!还能如何?气愤的季二老爷神采一僵,昂首看向上首好一会儿未曾出声的安国公佳耦:“父亲、母亲。”也不知父亲母亲有没有甚么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