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平常傻头傻脑的公鹦鹉竟然会跑的那么快。

许是常常喂它,格外的靠近,它用嘴巴在杜若的发髻上蹭了一蹭,把杜若欢乐的差点跳起来,略颤动手,谨慎摸一摸它光滑的羽毛。

不过是不是因为还没有一统中原,他没有如许的心机?说来也是不幸,前几年忙着报仇,现在大仇得报,又得忙着兵戈了,何时能到头呢?

杜若同它玩得好久,它没有要再飞的模样,她朝鸟笼看一眼:“那只可真的奇特了,开了笼门都不走,它是不是病了?”

杜若的长命缕已经做好,香囊还差一点儿花腔没绣完,玉竹站在中间,笑着道:“娘娘,奴婢觉着如果绣个双鱼戏水就好了。”

竟然是女的!

“那去试一下?”杜若也很猎奇。

这件事情上他倒是真的风雅,不过杜若本日被杜绣晕倒弄得有些心烦了,不太想再请她过来,眼睛转了转问道:“玄哥哥,吉安侯府杨家到底做了甚么?我听人提起来,语气非常不屑,也不好问长辈,触及到朝堂之事,他们老是不会同我细说的。”

“快请。”

杜若一怔。

他这岳丈家里颇是见机,不管被如何看重,加官进爵,老是不会惹出事端的,也未曾仗势欺人,便是以他也分外喜爱,身边有这类人是越多越好。

母鹦鹉“渣渣渣”的叫起来,但还是站在杜若的肩膀上没有飞,只是昂首看着天空,仿佛是有那么一阵子的苍茫。

殿内殿外死普通的沉寂。

杜若呆若木鸡,半响侧头瞅瞅鹦鹉,讷讷道:“这下如何办好呢。”

没想到他那样忙的还会惦记这些,也投了她的爱好,杜若连连点头,当即就选了一件穿上去,筹算让贺玄看看,趁便感激他。

她思来想去,忽地鼻尖飘来一阵香,只见贺玄已是把盒盖翻开来了。

杜仲直觉本身肇事了,神采惨白,赶紧跪下来道:“娘娘,是小的莽撞,早晓得本日不该放甚么鹦鹉了,小的有罪……”

她倒是没甚么,真怕贺玄在早朝时打打盹,影响一天的政务。

它一点没有讨厌,伸了下翅膀又缩返来,乖乖的站着不动。

她叫杜仲退下。

都不见下来了,杜若急得叫它:“黑眉!”

见她不动了,他略微松了一些问:“本日事情多,我晚些时候无空去春锦殿,传闻祖母他们未时就走了,你未曾留他们用晚膳?”

杜若叹口气。

“你见过奴婢喂饭吗?要喂还没这个份。”

可他生得高,腿也长,她坐在身上脚尖都碰不到地上的,底子无处使力。

“是吗?”杜若很欢畅,赶紧放下针线走出来。

本日已是四月十五,离那节日不过二十天。

杜仲也弄不清楚。

元逢轻咳声:“陈大人再等一等,娘娘是,是有要事同皇上相商,许是将近说好了。”

玉竹提着食盒跟在前面,见主子走得慢,便是闲说道:“娘娘,刚才皇上老是说到端五呢。”

她一时也起了几分兴趣,心想高黎还真风趣,身为天子竟然会派本身的女儿充当使者呢,这在中原几近是不成能的事情。

“我与你父亲起事时,杨宗毅见机领兵攻打长公主府,是他亲手抓的赵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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