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谢彰一来,杜若就问起曹家的事情。
杜若眼睛一亮:“是吗?”
刚才两位臣子以及葛石经的到来,让她有些不安,他们还提到了父亲,看来父亲此次的费事不小,如何刑部还没有查清楚呢?
“有友情那还没法彻查?”杜若恼道,“那曹家是翻天了,就不能压抑下去?”
“是,微臣敢鉴定,此事是用心针对杜大人,曹兴之死也很有疑点,还请娘娘给微臣一些时候。”
葛石经……谢彰心想,要论到与贺玄的亲疏,葛石经是小我选,且听闻往前在周国也很有政绩,才气应是不错,不过这两位臣子常日并不显山露水,俄然保举葛石经往好处想是为长安的全面,往坏处想,但是有点儿奇特了。
谢彰笑一笑,与杜若道:“娘娘做得很好。”
既然是如许明白的,可刑部如何就不清不楚到现在呢,她拧眉道:“是不是刑部的衙门也有官员针对父亲呢?”
元贞一笑:“倒不是,只是衙门按章办事不似微臣,微臣前日还派人夜探曹家的。”
“曹家的人也真是过分了,还弄出甚么人证,说父亲逼得曹大人寻死,母舅,这如何能够呢?必然是有人诬告父亲,或者曹家之前是与父亲有甚么私怨不成?”她走过来拉住谢彰的袖子,“母舅,刑部到底是如何办事的?不如您去查吧,我升您为刑部尚书!”
“好,你快去查曹家罢。”杜若大松一口气,催促他。
比及谢彰走以后,她又召见元贞。
元贞看出她有些惊骇,忙道:“娘娘放心,娘娘身边便是一只苍蝇都飞不靠近的,只要娘娘喊一声,便稀有十妙手庇护娘娘,再者,只要娘娘不分开皇宫,微臣敢拿人头包管,娘娘毫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