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跑得快!”身后,赵丰一咧嘴,暴露满口白牙,笑意却有些冷。
要论记仇,赵丰但是睚眦必报的那种人,当初敌不过这些人,倒是将这几人的嘴脸记得一清二楚,此时便是要秋后算账。
“李师兄,请!”
赵丰双手叉腰,鼻孔朝天,一副大大咧咧、趾高气扬的模样,扫视着四周人群,伸出右手,抬手一指指导去。
轰的一声,空中一震,裂开一道沟壑,伸展中青石崩碎,掀起大量烟尘,粉饰了世人的视野,隐在此中的那名弟子目光一闪,抬手一拍储物袋,一道金光乍现,差遣下疾闪而出,向着其内模糊暴露的苗条人影掠去,望之便有一股令人表情的锋锐之感。
第二声巨响紧随响起,咔嚓一声,铜镜裂开无数裂纹,却愣是没有破裂,却有一股巨力从中通报,令这弟子身形剧震,忍不住色变,只来得及失声惊呼一句:“好重的飞剑!”
一个个弟子看向纪风的目光更加古怪起来,乃至其他战团处也有正在对战之人停下,看向赵丰的地点。
那名弟子面色略有惨白,捂着胸口好久才起家,没有不甘,而是心悦诚服的向着李文一抱拳,说出了这两个字。
擂台上被占满,要想成为擂主,则必然要亲身去争夺,剩下的弟子一个个目光闪动,犹移在八处擂台上,心中考虑着如何脱手。
方才那一刻,几近无人重视赵丰地点,都是看向其别人的疆场,底子没看到赵丰如何脱手的,没成想还没过一息,这都结束了,不由令这些未上场的弟子瞠目结舌的同时,心中皆是一凛,悄悄警戒很多。
“喂喂~犯得着如许吗,不过是些皮外伤,你跟我有仇啊?!别想谗谄我!”赵丰看着面前之人的惨状,不由有些严峻起来。
“另有谁来?!”
只见一名练气第五层的弟子,四仰八叉躺在擂台一角,已是完整堕入了昏迷,再看其身上,满脸黑灰,满身衣物破裂不堪,焦糊发黑,暴露大片充满血痕的肌体,另有阵阵青烟冒出。
咬牙切齿中,这名弟子强忍着满身刺痛,看着赵丰一脸无辜的神情,心中暗骂不已,几近从牙缝中挤出来两个字:“有仇!”
“你、你、你,还是你?”
见此,赵丰做贼似得嘿嘿收回两声干笑,还搓了搓手,顿时世民气中纷繁腹诽,暗骂不已。
随即整小我连同那铜镜倒飞而出,撞在了防护光幕上,落地后挣扎了好半天赋起家,目光落在白歧的身上,还在已被其召回身前的那柄灰扑扑的飞剑上多逗留了半晌,目中闪过浓浓的顾忌,很久苦涩开口,只说出两个字:“认输!”而后落寞离场。
这般做派甚是狂傲,惹人不齿,却一个个敢怒不敢言,谁能想到转眼一年多的时候,赵丰的修为竟能达到现在的程度,仅仅一招便败退了一名练气第五层初期的同门。
这弟子向着李文一抱拳,李文浅笑一样抱拳回礼,“请!”
这名壮汉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后,便倒地堕入了昏倒当中,被一名外门执事上前,翻开光幕防护,接引离场,胜者——宗潜。
人群中响起阵阵群情之声,这一场比试前后也不过十多息的时候,修士的斗法少有胶葛不休,势均力敌不过修为附近,宝贝功法能力近似才会有的环境,大多都是很快就能决出胜负,本不敷为奇。
“承让!”
“哦,有仇啊,那就好办了!”赵丰面色一凛,暴露几分冷意,作势还欲再脱手,那弟子忙连滚带爬地起家,呼吸短促中张口疾疾呼喊一句:“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