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千山一个平常弟子,若非在矿山值守,那里能这般随便与内门弟子扳谈,更不消说还是如周莹这般动听的女子,反倒局促更多,一双手不知搁在那边,握紧又散开,手心尽是汗水,涨红了脸,呐呐道:“回......回师姐,七......七年了......”
就这么一阵扳谈的工夫,顺着甬道一拐角,火线立即大亮,暴露一处开阔非常的空间。
“诸位在此稍等,我去叫管事来。”恭敬一抱拳后,刘千山直起家,大步向着一个方向行去。
“不错!”吴凡上前一步,顺手取出那枚代表内门弟子身份的青玉令牌,丢给那人。
白歧随便一扫那阵法,便是目光一凝,其内竟有一道乳红色的玉牌,悄悄悬浮着,在白光映照下,若不细心去看,间隔远了,不会等闲重视到。
此人紧随刘千山出了矿洞后,方才昂首,便见到了不远处的三人,眸子一转,立即满脸堆笑,三步并做两步,赶了过来,深深一揖道:“部属见过三位前辈!”
于木牌落下的位置,有道道波纹漾起,一道水幕般的帘幕向着两侧缓缓拉开,暴露一条可数人并行的庞大洞窟,其内另有人影闪现。
这话也只能在心中想想,倒是不好说出口的,大要上装出一副非常遗憾的模样道:“徐奎师弟于此次大比中,可谓大放异彩,何如我未能有机遇与之交上手,可惜他......终究还是落败了!”
听到这话,白歧等人皆是暴露古怪的神采,明显是恭维拍马,却能说得这般堂而皇之,还是以如许一副严厉的口气。
洞窟完整展露后,木牌飞回,被吴凡收回了储物袋中,一个身穿粗布劲装,面孔平常的青年从洞窟内探出半个脑袋,猜疑地打量着三人,另有几分警戒之色,摸索般开口道:“但是宗门派来镇守的师兄师姐?”
基于心中的迷惑,白歧没有旁敲侧击,而是直接问出了口,“那当初为何挑选来这矿山,还是被谁指派而来?”
“七年,这么久!”白歧惊奇,大略一探这刘千山的修为,也有练气第三层的功力,如果放在曲风宗外门,倒也算中等气力了,却甘心在这矿山中,一呆就是七年之久,整天不见天光,又是为何?
岩壁光滑,似报酬掏空山体构成,高低高达十多丈,中心有一座石台,高三丈,四棱见方,正对岩壁四角,其上有一道阵法,披发白光,将整片矿山内部的空间照得通透,却不显刺目,反倒有种纯粹之感。
“吴师兄、周师姐!”刘千山当真施礼。
此人一身白袍,与矿洞内其他弟子格格不入,显得非常洁净,却长了一副尖嘴猴腮的样貌,虽不至于惹人生厌,但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滑头。
一起前行着,白歧似成心偶然般随口问道:“敢问这位师弟名讳为何?”
而后抢先一步,领着三人,直接向着那处中间阵台大步行去。
“哦?”一挑眉,白歧惊奇更多,“这又是为何?”
“前辈之称可不敢当,张管事过谦了!”白歧似笑非笑道。
“不错!”徐帆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不知刘师弟你......于这矿山待了有几年?”
灵识散开,向着那阵法融入,却如撞上了一堵墙普通,直接被弹回,白歧心中吃惊,神采上倒是不动分毫。
而后一起再无波折,三今后刚过中午,远远的便能见到一座光秃秃的山,白歧灵敏的感遭到,山中某处,有隐晦的术法颠簸若隐若现。
“白师弟非常面熟啊!莫不是新入内门的弟子?不知大比之时,可曾赶上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徐帆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