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纸团扔来的另有暗卫仓促记录的一份对话。
沈情:“没想到……千万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类境地,真是无耻!”
“不是,我对这个名字没印象,想来我们说的不是一小我。她是个十二岁的女孩儿, 长得很标致,我朋友一年前来时还在。现在哪去了?如果她在的话, 现在应当成名了吧。”
送酒水的男人悄悄一笑,带着几分嘲笑,说道:“客人包涵……”
小乔说:“看来常常来的,大多是凉州府的官员啊。”
程启沉默好久,道:“还是再塞点兵卫畴昔吧……”
女孩竖起小指头。
“祭坛?”沈情,“是说……明天京中有节日?”
“城南圣女坊的!”有女人羡慕道,“婆婆每隔一阵就会来我们舞坊挑圣女,挑中的就跟着婆婆到城南的圣女坊,给大官们布道。”
沈情痛定思痛,顿脚道:“走!”
傅瑶:“不放心?”
凡是,在外公干的官员应随本地官员一起望北而拜,但是沈情忘了个一干二净,凉州府也无人告诉她。
沈情托腮,自言自语道:“那……会是平宣侯,还是沈非?按事理来讲,凉州府没有来由禁止我办旧案,当年经手此案的官员早已调离凉州,即便查出与之前分歧的成果,凉州府也不会受罚,反而会因为旧案得以本相明白而遭到朝廷嘉奖。来之前,你说这个案子能够与平宣侯有关……以是,我是不是能够猜想,现在监督我一举一动,阻我翻旧案的,会不会是平宣侯一党?”
小乔道:“之前只是思疑凉州官员与少女失落被害案有关,现在,我倒是想下结论了,这个案子,必然与凉州府脱不开干系。”
“奇特,他们盯着我做甚么?怕我查旧案?”沈情思考半晌,沉声道,“莫不是……都城有人让凉州府盯着我,不让我查旧案?”
那男人一边拢着肩上的衣裳,一边说道:“只是猎奇,看客人的穿戴气度,应当是个吃官饭的。明天吃官饭的,都去城南了,客人如何不去?”
当然,这些话都是沈情成心编造,来密查舞坊是否有十二三岁的舞女丧失。
“还给神女娘娘献舞!”
隔壁几个歌舞伎正在玩耍打闹,叮叮咣咣,也不在乎坐在这里的大人嫌不嫌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