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卞海波并没有被高功这一招吓倒,而是借力打力,随之起舞,同高功那一招黑虎掏心,修建了一幅美好的画面来。卞海波腾空而起,双脚恰好踩在高功的拳头上,并借助高功向上挥动的那股子力量,一只脚借力迅即站在了高功的肩膀上。哈哈,这是多么的英勇啊,令江成焕大开眼界,他底子没有推测这家伙另有这一招,令他刮目相看。
“恰是,敝僧在此就是专门等待二位施主,传闻二位是专门来找敝僧本人的。”
“道家圣地,我等凡夫俗子,哪来甚么图谋,大师见笑了,”卞海波持续同高功周旋着,“但不知大师所指图谋,究竟是指哪方面,请见教。”
但是,接下来,奇特产生了,江成焕竟然看到了令人惊奇的一幕,卞海波竟然站在了高功的肩膀上。迷雾中,仿佛是在踩着高跷,活生生一个巨人儿耸峙在那儿,直插云霄。
他俩晓得高功分歧平常的法力和武功底子不敢粗心,持续紧紧地扣住他手臂,不给他一点逆袭的机遇。
但是,好戏还在持续。站在高功肩膀上的卞海波双脚方才落下的同时,又弹了起来,敏捷踹了他后背一脚,借着这股子力量,展开双臂滑翔普通稳稳地落在地上。不幸的高功被这一脚踹得够呛,“噔、噔、噔”朝前冲了出去,可想而知,卞海波这一脚力度有多大。但是,高功毕竟不是普通人,固然落空均衡,却底子没有倒下,江成焕敏捷跟了上去,不失时机地伸出一只脚,勾了一下高功的脚根。卞海波已经回转过身来,并紧跟了几步一样伸出脚去。不幸的高功,根本来不及应对这一招,双脚在俩人设置的剪刀叉之间,如同踩跳跳绳一样在他俩用脚交叉编织的叉叉网间腾跃着,一时找不到精确的落脚点,全部身子完整落空均衡,只听呼哧一声,顿时人仰马翻,跌了个狗吃死。
图谋,江成焕一听高功这般说话,不觉心中一惊,心想,莫非这秃驴果然发明他俩企图嘛,在这儿拦着他们,要搞个水落石出嘛,接下来,另有甚么高招呢?
江成焕模糊听到卞海波惊叫了一声。
“你……”
他俩紧跟着冲了上去,一人擒住高功的一只胳膊,把胳膊反背到身后,江成焕同时扣住他的一只手指,四两拨千斤,紧紧地锁住了他的手指。
俩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见卞海波这么说,江成焕不觉用敬佩的目光望着他,心想,别看这家伙常日里不如何显摆,关头时,还真有些道痕,一套又一套,听起来,还是有那么点事理呢!
卞海波差点说出粗话来,临了硬是憋了归去。他一边恨恨地说着,一边又使了一把力量,把方才没有说出口的粗话转移到手上,直将那高功的头颅更往下按去。
“啊哟,啊哟……”高功嘴巴触地直喘粗气,痛苦地嗟叹着。
“啊呀……”
“哈哈……”卞海波俄然打起哈哈来,“大师不必多礼,信奉、朝拜,本就是信徒、香客们本应有的操守,是必须实施的,大师不必谦逊。”
“且慢,”高功见状,俄然伸出一只手来,“想必二位不但只是信徒吧,此行是另有图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