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别、别那么盯着我看,”金虎见白兔靠在江成焕胳膊上,瞪着猩红的眼睛盯着她,然后,冷静地把方才那杯酒全数喝了下去,然后,半真半假地说道,“担忧我哪天把你给煮喽!”
“啊,果然是女尸啊……”
但是,江成焕寂静着听动手机,神采越来越凝重,眉毛随之垂垂皱了起来。
“有、有啥子干系嘛,早已是满城风雨,家喻户晓的事情了,另有谁、谁不知?”金虎不觉得然,持续瞪沉迷蒙的双眼胡乱张望着,然后回过甚来讲道,“你说那家伙蠢不蠢啊,的确……唉,那女人死得真惨,传闻生前挺标致。”
“啊,你个死鬼,谁吃你的醋啊,”白兔叫唤起来,还用胳膊撞了一下金虎,“真没想到,你还晓得挺多的呢,难不成是阿谁骷髅头传话给你了,你个死鬼,听你这口气,若不是因为厉鬼,你还真是掂记上了呢,没知己的坏东西。”
“喂,兔子,”江成焕见白免越说越不着调了,便猛地拽了一把白兔,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悄悄说道,“别上劲,胡说呢,我们喝了酒,你没喝酒。”
“我、我就不明白了,不谈,就不谈呗,天底下好女人有的是,”金虎见白免的头颅分开了江成焕的胳膊,仿佛伸展了一口气,然后,用心不理睬白免说道,“干吗要杀、杀人家,还那么残、残暴……”
嘿,这个金虎,方才还说要杀人呢,现在又这么说,真是会叫的狗,不咬人。
白免被江成焕蓦地一拽,本能地“噢哟”一声,拖着长音,透露含混的眼睛来,猛见他是阴沉着脸,正而八经的模样,便从速一本端庄起来,她顺势靠向江成焕手臂上,一副小鸟依人状,同时,瞪着那双斑斓惊悚的大眼睛,盯着金虎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