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仍然低估了阮星豪的决计,他既然敢站出来禁止阮昌峰,实在就已经下了决计,以是,当阮昌峰一口血箭喷过来的时候,阮星豪底子是躲都不躲,直接上前一步,任凭血箭射中自已的前胸,然后几近是与中血箭的同时,一刀刺中了阮昌峰的胸口。
谁想到,阮星豪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活力,反倒是狂笑起来,“拿下我?你看看现在的阮家另有谁能拿下我?是你,还是星敏?还是你要希冀被柳玄擒住的阮家老祖?”
“小六,你甚么意义?”
“开口,明天之事,本来就是因你而起来,要不是念在你父也是以丧命,我早就拿你问罪了,若不是你掳掠了太极门人,如何会被人打上门来,如此的林林总总,皆因你而起,现在阮家危在朝夕,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速速让开,要不然,我定然将你囚在后山,毕生不得解禁。”
“放了艾莉儿,我饶你不死,如果你敢伤艾莉儿一根汗毛,我让你们全部阮家陪葬!”
“不能放……”
但是阮昌峰也明白,那一名闭得是存亡关,也就是说,要不然阮家就会出一名玄丹老祖,要不然,阮家就会陨落一名天赋。
阮昌峰千万没想到,阮星豪竟然会对他利用这件宝贝,虬冠灵蛇匕实在也算是阮家的压箱宝贝,要不是明天看到柳玄如此难缠,他也不会将这件宝贝交给阮星豪利用,即便阮星豪跟他对峙以及吼怒,他也只当他是因为父亲被柳玄斩杀而心存痛恨,以是自已动手的时候还都保存着分寸,他方才所用的灯笼,实在也是一件法器,品阶一点也不比虬冠灵蛇匕差,但他对阮星豪的时候也只是动用了此中困敌的手腕,是但愿阮星豪知难而退,保存气力以待将来有机遇再找柳玄抨击。
阮星豪对着阮昌峰一拱手,“大伯父明鉴,以这柳人屠的本性如何可善罢甘休,更不要说这柳搏斗了我们多少族人,阮家如何能够示敌以弱,真如果将此事作罢,阮家今后还如何在太极门下安身,说出去都让别的世家笑话,堂堂的阮家,竟然被一个小小的气凝阶弟子给……”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