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个模样,姜蚕和季腾飞的神采总算是好了一些。因为在他们看来,毕天冬的气力最多也不过是一个武夫的水准,就算是最高一阶的明人武夫,也只是个不入流的武夫罢了。
“啊!”
而毕天冬倒是像没看到一样,还是一拳又一拳的砸在面前的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面庞上。当这些兵刃间隔他不到两寸之时他终究动了,一把扯起那已经迸出眼眶的眸子,对着面前一人就甩了出去。
而地阶的兵刃,每柄都有着本身独占的功效,就像面前的这把红色细刃,如果它炽热如火,只是制造它的质料应有的特性,也不过是天阶兵刃罢了,但是此时它竟然能够安定人的表情,这可不是一天阶兵刃能做到的,起码也是地阶兵刃。
“去!”
“师弟!这是一地阶兵刃!送与师父,我们可就发了!”
“师弟?”
此时的毕天冬状若疯魔,脸上满是之前喷出的鲜血,头发也在方才的发展中狼藉开,身上的赤色气味也更重了,乃至有着一虚影在他的身后不竭的闪现,但是却看不清那究竟是个甚么。
一声尖啸从毕天冬的口中收回,将细剑立起来,用着左手一别,剑身曲折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如果是平常的铁剑此时早已折断了,而这柄红色细刃倒是连一道裂缝都没有。
“噗。”
“这剑竟然另有着安民气神的奇效?”
大吼一声以后,在那不竭掉落的泥土的保护下,他紧紧地握停止中的细刃,对着姜蚕的胸口恨恨地刺了畴昔。
“你们傻了!被一个孩子就恐吓住了?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