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奴婢给您炖了参汤,您喝了补补身子吧。”王威前脚才走,阿谁去叫人的丫环后脚就又出去了,小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青玉碗,还兀自冒着热气。
裴启明微低下头,沉冷的目光盯住丫环鲜艳的小脸,俄然脱手,抓住她的柔夷,往外一带,声音更冷:“你再不走,是要回老处所了?!”
她话里的意义谢昭琳又岂会听不出来?只是谢雪琳那里晓得裴启明已经不是第一次针对她了,固然说不算过分,但不免心伤,完整搞不清楚本身究竟错在了那里。
发觉到了她的企图,一向严峻不安的谢雪琳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她本来还怕这个堂姐回府后去哭甚么委曲,现在看来倒是多虑了,毕竟也不是甚么光彩事!
又是天气渐暗的时候,谢昭琳坐在马车上不语,只顾拿沾湿的帕仔细心地擦着脸上的泪痕,应当是为了回府时不要被看出来。
咣当一声,青玉碗摔在了地上,溅起来几滴汤汁,但更多的已经奔腾在裴启明身上了。
也不知是用心还是不谨慎,这一声诘责过后,丫环两手一扬,竟是硬生生地被吓得把参汤倒到了裴启明身上。
殊不知他这个行动反而给了丫环一个暗号,人家误觉得他是默许了,当即心下一喜,端着参汤上前。
……
却不想已经轰动了丫环,那丫环出去看到他微露的古铜色肌肤不由得俏脸发红,低下头娇声道:“奴婢能够为将军做些甚么!”
此时的裴启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感觉那里不对。是因为热吗?应当也不是,冰盆也已经放了呀!
细心计算之下,她还是竭力一笑,答道:“mm说的是,是我太意气用事,让mm难堪了。”
或许是……脑中灵光一闪,他光裸着精干的上身起了床,取下挂于一旁的外袍随便地披上,在腰间打了个结。
他说:“一个女人。”
裴启明转头望了那丫环一眼,只见她穿戴红色的肚兜,内里只披了一层红色的薄纱,白玉般的肌肤泛着微微的粉色,和满月般脸盘上的两片飞霞映托,娇羞非常。